张恪跟傅俊不动声色下楼,在车上等会儿,就听见位于张铁森那套房子楼下人家有人在大声喊:“楼上水漏下来。”
入户水管破裂,水流极大,这会儿水已经浸到楼下。
张铁森十天半个月都未必过来趟,哪里会有人应他?
听着有人在楼梯间走动,张恪就喜欢看热闹,又与傅俊进楼梯间,水从门缝里不断溢出来,楼梯间到处都是,张恪刚才在楼下不小心抬头往上看时,给水溅到衣领子里,张恪直叫晦气,又舍不得不看热闹。
楼里住户都闻声出来,有人嚷着快去关总阀,有人说总阀关,其他人家用水怎办,还要先把这家人找过来看看里面是水管裂还是水龙头忘关,可是楼里住,谁都不知道这户人家联系方式,又有人说这家人十天半个月不露面,谁知道什时候会回来。张恪倒是知道张铁森联系电话,却在旁边小声提醒:“通知消防吧,让消防来开门,总不能联系不到这家人,大家都不用水吧。”
途不欢而散,张恪让傅俊开车载他到叶江天昨晚所说那个小区,找人打听,张铁森确实在这里有套房子,每隔十天半个月才来趟,左邻右舍也不认得他是谁。
“张铁森在惠山真没有人缘,想落井下石人还真不少。”张恪轻蔑笑着说。
“除叶江天还有谁?”傅俊不解问。
“还有那个将张铁森当白痴推出来当刺头人。”张恪笑笑,手摸着下巴,“这房子应该有秘密,怎样才能让秘密看上去是很偶然给外界发现?”
“跟宋局长打声招呼不就行?”
“没必要让宋晓、田海霞跳出来做恶人。”
张恪这说着,还忍不住要摇摇头,这个社会,嫉恶如仇人竟是做不得,不晓得是不是这个社会太可悲。张恪与傅俊转两圈,注意到这栋楼里自来水管可能是换水表时后接,是从楼梯间分段引上去,到每家每户又分水管钻墙入户。
张恪抓住水管用力往外扯出截,指着贴近墙段,问傅俊:“能不能破开?”
傅俊掏出随身携带瑞士军刀,笑着说:“带着工具呢。”握出水管又往外扯把,用力过大,只听见里面咔声,听着像里边水管给拉裂,水在不停喷涌出来。
“得,还是你力气大,这样就行,们下去看好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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