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汉明说道:“香雪海问题,不清楚你们以前是怎想,现在情况很明显。新光纸业动作之大、之迅速,大家都吃惊吧?省林业系统捅出这大篓子,他们明显是给省里弥漏补缺,而且出手就是六十亿大手笔,就是省委书记陶晋也要承其情。在香雪海问题僵持下去,意义已经不大,惠山市在合资问题即使不能偏袒嘉信实业,也不可能去偏袒三星,不然只会引起省里不快,这次将不仅仅是徐学平个人……”
谢剑南低着头,香雪海合资这件事,从头到尾都没能给张恪制造实质性障碍,多少有些不甘心。
谢汉靖说道:“香雪海事情,毕竟与们关系不大,能挡下则挡下,不能挡就算,让大家过来,而是要检点下们以往可能存在过失,与海州市委书记周富明通过电话,们从锦湖退出来之后,晚晴也将海裕公司股份从锦湖都撤出来,她这做意图是什?要是她认为自己跟谢家还有些牵连才这做话,们就要小心。”
“三叔是说谢晚晴撤出股份,是方便张恪那小子
四月十八日,新光纸业与省林业厅联合向外界发布协作消息,谢剑南当时在海州筹备府天大厦家电卖场,他随后接到他父亲谢汉明电话,让他与谢瞻晚上赶回惠山。
谢剑南接到电话,没有耽搁,打电话让谢瞻立即过来跟他汇合,天黑之前赶回惠山,赶回家,却看到个意料不到人。
“大舅,你怎过来?”
周瑾玺今年五十六,比徐学平少岁,人高且瘦,头发花白,却像七十古稀矍铄老者,双炯炯有神眼睛却没有老年人浑浊,给人印象最是深刻,谢剑南记得他大舅自从到东海大学任教之后,就没有到惠山来过。
“怎不能来?”周瑾玺笑着问。
谢瞻耸耸肩,他也有些时间没看到周瑾玺,走过去,亲热说:“请周伯到惠山来,周伯哪回答应过,今天怎就过来?”除周瑾玺,二叔谢汉明、三叔谢汉靖,以及平辈里相对杰出谢晚山、谢意都聚在这里,又说道:“大家不会为那个鸟毛都没有长齐小屁孩子聚在这里吧?”
“真要能这轻视他就好。”谢汉明轻叹口气,示意谢瞻不要胡乱说话。
“妈呢?”谢剑南问他父亲。
“在市里开会,还是为香雪海合资事情,应该就要回来吧……”谢汉明声音刚落,就听见有汽车驶入前院;周瑾瑜绷着脸下车,朝堂屋走过来。
周瑾瑜看见大家都聚在客厅里,努力让自己紧蹙眉宇稍缓,说道:“赵阳是省常委班子成员,新光纸业与省林业厅在谈合作事情,他早就知道,张恪、叶建斌这次来惠山,也是先跟他接触……今天会议,还是讨论香雪海合资,赵阳没有参加,但是郝建设参加,看着新光林业与林业厅合作事情定下来,赵阳也像吃颗定心丸似,开始明显偏向他们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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