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
好日子，暂停
周、明天就要开始与韩方代表进行第十三次
谈判，张铁森将谈判组成员召集起来，召开个内部会议，统下思想，为
使这次统思想更有效果，地点没有选择在厂子里，而是借用市z.府办公大楼会议室，市里除他之外，还有市轻工局副局长费行伟等人，香雪海电冰箱厂有八人，可谓阵容庞大。
所谓统思想，就是在谈判时不得随便发言，更不能与韩方代表争执。费行伟倒是不管，只要方案在市里、省里能通过，怎谈都行。韩方代表在原来给省里驳回方案基础上寸步不让，无非是考验惠山市与省里招商引资耐心，张铁森竟然还要统思想、禁止谈判组其他成员与韩方代表争执，真不晓得他是中方代表，还是韩方代表。
费行伟心不在焉坐在那里，注意到左手边郭建在翻份文件，只当他也听腻张铁森废话，看别文件打发时间，歪过头来看看：“看什？”
郭建不动声色将嘉信实业提出合资方案递给费行伟，费行伟越看越心惊，赶忙将文件推到郭建面前，仿佛是只烫手山芋。急切之下，动作未免惶然些，引起张铁森注意。
“老费在看什东西，这津津有味？”张铁森年前刚提副处，费行伟则是老油条，只要他能在谈判时直保持沉默，也由得他在下面搞这些没用小动作，这也只是随口问。
“郭厂长让
看东西，就看看而已……”
费行伟急着撇清自己，才引起张铁森注意。
对郭建，张铁森就没有那客气，直接说道：“现在开会，看什东西，拿给看看，是不是跟明天谈判有关东西？为什谈判要不成功，偏偏就是你们香雪海自己人不上心……”
郭建轻轻吐口气，将文件递过去：“这份材料正想在会上提出来，张处长要看，那你就先看看吧。”
张铁森接过文件，才翻两页就勃然色变，恶狠狠盯着郭建，大声咆哮：“早就警告过你们，谁要想做第二个陶行健，是要付出代价，这份东西提什提！”“哗”撕成两半，又拼命撕几下，将纸片都丢到郭建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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