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倒吧,卖白粉轮得到你管?”邵心文拍拍何纪云臂膀,“刚才举报没有跟你开玩笑。”
“发生什事,”何纪云往车里看两眼,车里没开小灯,只看得人影,看不清人脸,盯着邵心文问,“你们跟别人争小姐受气,你不怕叶小桐知道这事把你下面两粒蛋给捶掉?”摇摇头说,“富春阁老板跟们田副局长很熟,这时候带着人过去,们田副局长个电话打过来,样没戏。再说,谁敢给你气受,你不会将你大舅子名头抬出来吓唬别人?”
邵心文捶何纪云记,不让他胡说八道,低声说:“有二十多个鬼子在富春阁找小姐,伙人当中还有五六个棒子,这伙人挑剔得很,刚得到消息,富春阁正向其他场子调漂亮小姐过去……”
“日,狗娘养,”何纪云啐口唾液,提起鬼子就脸愤恨,“上个月,有辆鬼子车在建康路轧伤个孕妇,丢张名片扬长而去,建康分局哥们热血冲头,调三部警车去截,将鬼子刚拖到局子里,上面电话就打过来,分局领导都站出来道歉,那哥们这时候还在家里写检查呢。换个不懂历史,还以为抗日战争没打赢呢。”
“这事你敢不敢整?”邵心斌盯着何纪云眼睛。
新邺路路灯要隔百米才有盏,整条街显得幽深静谧,路两侧种植着高大法国梧桐,四月初,梧桐长出新叶,会层新绒飘下来,张恪对梧桐树绒有些过敏,春夏之际在省城住久,易患过敏性咽喉炎,当初也是因为适应不这座城市这个季节,他才回海州工作。张恪坐在车里,手臂搁在车窗上,看着远处湛蓝色天空,天空轻笼着薄云,天际有着淡淡微光。
傅俊开着VOLVO停在另棵梧桐下。
叶建斌看见辆警车拐进建邺路,问邵心文:“你那个当刑警同学来,叫什来着?”
“何纪云,跟小桐大学是同班同学,跟只是个系,现在是建邺区公安分局治安大队副队长……”伸过手按声喇叭,提醒警车注意他们这边。
叶建斌朝李义江、张恪看眼,嘿然笑,说道:“赶上是对口。”
“整死他娘,大不剥这身皮,”何纪云凶恶说,“被轧孕妇流产,轧
警车驶到进近,才发现梧桐树后面停着辆奔驰,辆VOLVO,何纪云跳下警车,走过来,看见邵心文坐在前排,隔着车窗说:“你小子这几年发达,开着奔驰来见老同学,有什事,火急火燎喊过来?”
“接到报警没有?”邵心斌推开车门,他人跳下车,挨着车门跟何纪云说话。
“什报警?”
“富春阁酒店有人卖*嫖娼,们刚举报,你不是治安大队管这事?”
“日,你小子见不得人好还是怎?看刚混上副科位置就想着陷害是不,不要说富春阁酒店卖*嫖娼,就算有人举报富春阁卖白粉,也要向们局领导请示才敢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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