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回不是去过香港吧,香港怎样?”杜飞继续扯嗓子喊,“听那两个设计师描绘,感觉海州跟乡下地方样。”
可不是,不要说香港,看看十几年后海州,就知道现在海州差距有多大,张恪拿着便签写道:“暑假有机会就去香港玩下。”
“那两个香港人还说,香港有种影碟机,看电影比录像机清晰多,”杜飞不屑写字交流,“只要薄薄碟片就能看部电影,比录像带方便,家前些天刚买台,就是不容易搞到碟片。”
张恪伸手扇记杜飞后脑勺:“盛青把他妹子卖给你,你倒把自己卖给他,他给你多少好处,你来帮他说话。”
杜飞嘿嘿笑,说道:“那两香港人说跟真似,碟片两块钱就能造张,市场
着杜飞跟盛夏两人在昏暗包厢里舞动,她虽然不跳,却怂恿张恪上去……
过九点,张恪就先送唐婧回家,迪厅门口围着人丝毫不见减少,对内心燥动青年人来说,此时才是属于他们时刻开始。四凤桥根本坐不到出租车,张恪与唐婧沿着疏港河路直往东走。四月入春,倒不觉得夜寒,到青蹲桥,看见出租车也不招手,很享受与唐婧走夜路感觉,反握着她嫩腻手,张恪心里盘算要不要找个阴暗处好好将这小妮子蹂躏番。想着她柔若无骨身体在自己怀里扭动销魂之感,张恪真想跟她做些别事情。
直走到师范河,张恪对唐婧说:“说会儿话吧。”拉到她到河边草坪,像捧着珍宝样捧起她娇嫩绝美脸蛋,轻轻吻过去。唐婧还是那样笨拙,还好张恪舌头递进来,不会再死死咬紧牙齿……
张恪将唐婧送回家,坐出租车返回迪厅,包厢里找不到杜飞、盛夏人,扶着栏杆从密密麻麻人头里也看不见这对小情藏哪个角落。看见盛青站吧台前四顾,心里想着盛青定要请吃夜宵,或许有什事情要谈。
下面太闹,说话都要扯着嗓子,张恪到吧台前坐下,不急着跟盛青说事,吧台这边离舞池远些,音乐声滚滚,还能够忍受。要瓶红酒慢慢喝着,蛮享受这里氛围,不比十年后差多少,心想又多可以消谴地方,盛青布置这块地方,是花大气力。
看着红男绿女在眼前穿梭,射灯交错,原来海州市里还是藏着这多时髦女郎,夜色能遮掩人很多缺陷,加上错乱灯光,舞动身体而燥热女孩子们,大都将外套除去,穿着绒线衣或者贴身棉衣,露出紧致身材,让张恪恍惚回到十几年后在酒吧勾女时光里。
盛青转身又去招呼旁人,杜飞转眼不晓得从哪个角落里钻出来,大声问:“怎样,怎样,就说要搞就搞最好,设计师都是从香港请来……”
这小子嗓子嘶哑,不晓得在这里瞎喊多久,张恪努力才听懂他话。
盛青还真舍得花大价钱,从香港请设计师搞掂这切。
张恪就听杜飞喊话,他可不想浪费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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