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基太浅,相对可靠人也就宋培明、杜小山屈指可数数人而已。惟能让他欣慰就是徐学平明年不当省长,至少也是政法委兼纪委书记,这已经是明朗事情。
张恪洗漱出来,看着爸爸刚把电话挂上,脸色很凝重,说道:“周富明搞平衡是把好手,为人处事也不咄咄逼人,局面说不定不会太坏,现在担心也没用。”这说只是安慰自己罢,周富明之前直给丁向山压着头,为人处事当然不会咄咄逼人,但是他现在背着唐学谦玩这手,很容易就能养成把手脾气。
唐学谦能走到这步,已经是许多人不可企及巅峰,除非重大经济问题,否则也不会受太大挫折,顶多对周富明退避三舍,避开他锋芒就是。但是最让张恪担心,周富明旦专断独行,海州控股公司只怕就成鸡肋,太多人不希望看到海州控股公司成为阻挡他们财路障碍物。
明天都要赶往省城,都说要早点睡觉,张恪迷迷糊糊入梦,还听见爸爸翻身声音。
第二天,张知行早就起床,张恪贪睡,感觉到屋里有人走动,有人细声说话,才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看见唐学谦也站床前:“唐伯伯怎这早来?”
“嗯,快八点钟。”
从新泰开车过来也要两个多小时,大年初三要赶五点钟就起床,张恪挣扎着坐起来,房间里空调早就关,抱着窝里,见唐学谦脸色还好,目光炯炯,心里昨天消息或许突然,但对他来说注定要发生,也就没有什好想,倒是父亲不在其位,惶惶担忧夜,脸色很差,反正车上可以补睡。
“感觉很冷啊,”张恪说道,“锦湖中午有车去省城,这时候起不来,让再睡会儿。”
唐学谦按按张恪脑袋,说道:“今天可能有雨加雪,气温是比昨天冷些,你要睡就继续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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