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恪摇头叹口气,说道:“十六七岁小女孩子,就是太敏感,还是许思姐好。这发夹退给,不得让别人以为真是送她?”
“说别人小,你多大?”有时候愿意让他握着自己手,听他说起年龄,许思就将手抽回来,竟然感到丝心酸,见张恪又将摔成两掰发夹到自己手里,问他,“你交给,怎办?”
发夹是唐婧送,许思也无法帮陈妃蓉解释,就算解释,她父母也不信,刘芬似乎更愿意相信是张恪送,周复开玩笑时,刘芬还蛮得意,见陈妃蓉将发夹摔成两掰,才起恼,训起陈妃蓉来。
张恪想想,说道:“还是另找地方吃中饭吧,这事情解释不清,给大家盯着怪难受。”
“你要拍拍屁股走,陈妃蓉那边怎办?”许思推他把,“小心许维直找你刺。”
专门为你。”许鸿伯拿来棋,眯着眼睛看着张恪。
张恪不动声色说:“你灌上午茶水,有事不说,不然早走,没计划留下来吃中饭,你要不下棋,先回去。”
许鸿伯赶紧放下棋盘,正事没说,可不能放张恪走人。张恪刚落子三连星,许思推着院门进来,抢下张恪手里棋子丢棋盒里,说道:“大家都等着你们吃饭呢,还下什棋,先摆这里,等吃过中饭再说。”
喝茶易饿,喝上午茶,泡尿,肚子里全空。许鸿伯笑着说:“棋下不成,只有去喝酒。”话没落,人先爬起来,走出去。
给许思抓着手,张恪见她有些发急,问她:“怎?”
张恪无奈笑笑,起身推着许思肩膀往前走:“行,行,不就吃饭吗,还能把宰下酒?”
酒席摆在东面酒屋子里,张恪跟许思先进院子,看见周复蹲在廊檐下抽烟,笑着说:“大过年,周厂长跑这里来蹭饭吃,赶不及明天?
“妃蓉让她妈说哭,你还躲在这里下棋,你说你有没有良心?”许思嗔怪瞪他眼,从衣兜里掏出东西,往张恪面前摊,唐婧送给陈妃蓉那枚嵌碎钻猫形发夹给撅成两半,“周复过来说这发夹精贵,要值好几千,妃蓉说是女同学送,别人都不信,她急就扔地上,摔成两掰,芬姨让她来请你过去吃饭,她不愿,陈叔过来请你,你倒是拿架子,陈叔回去,芬姨又说她两句,就哭起来……”
张恪拿起发夹看看,咂咂嘴,说道:“镶嵌技术蛮好,发夹都摔成两截,碎钻粒都没有掉。周复怎过来?”
“还不是请他过来陪你,你现在是大人物……”见张恪嘴角挂着邪魅笑意,许思没好气说,“你啊,怎说你好,你竟然还笑得起来?”
张恪反手握着许思手掌,手指扣着她手心,感觉温润得很,眯眼看着她,笑着说:“做错什?”
“女孩子心思,你又不是不懂?”许思横他眼,见他露出无辜眼神,咬着下唇恨恨说道,“你还装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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