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为混黑社会啊,”张恪笑笑,也不晓得他们在酒吧里会怎讨论自己,“什场子不场子?告诉你在国内混黑社会那是摸黑,没有前途,搂些钱赶紧洗白才是正经路。”
盛青知道张恪这话是说给他听,但是抹不下面子,说话声音有些低沉:“水至清则无鱼……”
“这点不用你教,”张恪眉头扬扬,硬绷绷说,“源翔场子怎经营,说算,分钱不赚也没关系,也不想惹上麻烦事。海州绝大多数
笑,说道:“有什丰功伟绩,还要听盛经理说给呢。”
邵至刚在旁边帮盛青直截当说:“盛青对四凤桥娱乐场感兴趣呢,跟他说恪少对这事能说得上话。”心想盛青要跟张恪绕圈子,会越绕越远,半天都绕不回来,能先急死他自己。在这种事上,他跟吴天宝吃过亏,饮食广场项目愣是给摞在边小半个月。
张恪接过杜飞递来啤酒,凑上去喝口,没理会邵至刚,对杜飞说:“你老子要知道你在这里厮混,知道你老子会怎收拾你?”转身对盛青说,“盛经理,这说,你也不要不开心。要让杜书记知道这家酒吧以前劣迹,而且让杜书记知道杜飞经常逃课往这里跑,你至少要进大牢蹲上十年八载!”
盛青脸色有些阴沉,张恪能上门,他就抱着希望,话刚张开嘴,就听到张恪这些话,换谁面子上都挂不住,却不能对张恪发作。
邵志刚也有些尴尬,张恪话虽然重些,也不是没有道理,换作谁在他儿子头上打主意,他也会尽可能想方设法将那人赶得远远。杜小山在西城区名声还不错,自然不会容忍盛青拉他儿子下水。
“张恪,说什话,自己高兴往这边跑。”杜飞不乐意张恪替他做主,盛青这几天给他感觉很好,他都觉得张恪话太重。
张恪慢条斯理喝着杯中啤酒,喝到肚子里冰冰,要过会儿才暖和过来。也不跟盛青打什马虎眼,他既然日后能将盛世年华做成那样规模,也不是什简单人物,说不定日后还要靠他们这些人成事,也没指望在社会混许多年盛青会对自己心悦诚服,张恪直截当说:“盛世挪到四凤桥,还是照搬这里套,看也没什好继续往下谈。钱是赚不完,但得小心下子给咽着,所以你不要试图拿多高租金来打动,那块场子值多少钱,心里有数,盛经理明白意思?”
邵至刚见张恪心里什都明白,并没有将话说死,给盛青帮腔道:“窝在这旮旯,盛世混不出什名堂。别看出来混,走出去蛮扎人眼,说到底还是渣,没人搭理,盛青要甘心这样混下去,还会给他搭这根线,不是纯粹找别扭吗?”
张恪脸色缓和点,说道:“那盛经理说说,你打算怎做那场子?不想给自己惹上不必要麻烦!”
“张恪,四凤桥那边场子归你管?”杜飞站在吧台里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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