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张恪本想推搪说“处不处分还不是教务处决”,但见李芝芳眼睛确实有着关切,没有继续胡扯,说道,“这事情,杜飞爸爸已经安排好,们昨天在医院守到曹老师醒过来才离开,教育局耿局长
就该这样骄傲神情,明媚眼神光波流转,眼睛又长又媚,睫毛高高挑起,要不是在教室里,张恪都会忍不住伸手去碰碰。
上午第、二节是数学课,数学老师大失水准讲半节课,便叫数学课代表跟他到办公室捧叠油墨印试卷给大家做,他人却消失无踪。第三、四是李芝芳语文课,不出所料政治老师在上课铃响过之后出现在教室里,是个温和五十岁小老太。上次期中考试张恪缺考那门就是她政治科,事后张恪给这个小老太太拎到办公室给语重心长教育好几次,最后缠不过她,不得已还在她办公室里做套政治试卷,才算过关。她进教室就说李芝芳老师有些不舒服,上午课已换成政治课,接着就让张恪去找下李芝芳。
张恪挠挠脑袋,在全班同学注视下离开教室。虽然是上课时间,但是教学楼里很嘈杂,很多班级根本都没有任课老师坐班,这兴奋心情如何能压得住?
走到办公楼,很多教师都聚在过道里讨论,他们看见张恪,有人收敛声音,有人却故意加重嗓门:“这还得,这还得,要是教育局不处分打人学生,们就去教育局请愿,难道家长当官,学生就可以无法无天……”
张恪撇嘴笑笑,心想:要处分杜飞只要学校出面说可以,哪里需要市教育局出面?没有理会那些哗众取宠老师,倒要看他们谁会帮曹光明出头。有些青年教师也是刚刚走上社会,有些想法也是可以理解。张恪走到教务处办公室前,敲敲门。办公室里还有个女教师在,也不知道李芝芳是不是已经跟她说什,她看见张恪进来,就推门出去。
平时李芝芳成熟艳丽,风情迷人,但她现在却有些狼狈不堪,双艳丽杏目此时浮肿不堪,脸色苍白,嘴唇干裂,姿色顿时消减三分,张恪心想:换杜飞在这里,大概会觉得她更加楚楚可怜吧!可怜纯情少年,想想自己当年也是这过来,真是让人烯嘘不已。
张恪站在那里细看李芝芳会儿,自顾自在边皮革沙发上坐下来,问李芝芳:“李老师,你找有什事?”
“昨天晚上……后来事是怎处理?”李芝芳声音很涩,语气有些犹豫,看得出她在小心选择词语,“老师知道你不是那种普通小孩子,只是不合群,人很聪明,又有个性,关键时候比杜飞要成熟,老师谢谢你昨天能拉住杜飞……”
“你是想问杜飞情况?”张恪笑笑,杜飞彪悍行为还真给李芝芳留下深刻印象,“杜飞还算好吧,下午可能会来学校……”
“是说,”李芝芳没想自己会在学生面前忐忑不安,“杜飞会不会受处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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