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分寸就好,”张知非无奈笑笑,知道无法说服这个侄子,再说这事背后有徐学平撑腰,也算不上什大事。就怕张恪人给许思迷住,想到张恪平日与唐婧亲昵样子,这种可能性不大,张知非从不认为男人需要守住个女人,只要在女人面前能保持头脑清醒就可以,当然,这种观点不会被二哥张知行接受,既然无法让他接受,也只能瞒着他。张知非想起来件事,说道,“许思毕竟是外人,张奕留在东社也没大出息,要让他来帮你。”
堂兄张奕是大伯张知微儿子,前年高中毕业就进东社县民政局工作,今天刚满二十岁,小叔大概希望张奕能有更大发展空间,才想着将他弄市里来。
“你怕爸妈有意见,”张恪笑
张恪将咖啡递给小叔,自己端着杯,不急着坐下来,拿着不锈钢匙轻轻搅动:“是不是觉得意外?”
“没觉得意外,只是觉得你性急。”张知非喝口咖啡,给烫下,“公司法人代表是……好像这个要求年满十八周岁?”张知非突然想到这个问题,手抖,泼几滴咖啡在玻璃几上。
“许思,”张恪直截当说出来,“这个名字是不是已经在你脑子里打转?”
张知非想起夏天陪张恪给许思家送钱事情,经过沙田时就想起她来,笑道:“小心你爸晓得削掉你层皮。”
“凭什呀?”张恪脸无辜看着小叔张知非,“借海裕公司名义承包造纸厂,可是帮助周富明、唐学谦挽回劣势关键步棋,今天开家长会,爸愣是没好意思训,怎会削层皮?”
“你知道说什,”张知非认真盯着张恪眼睛,想看他心里真正打算,“丁向山案已经移交给地方检察院,可能赶在年底开庭审理……”
“这多人中,就不瞒小叔你,许思名义上是晚晴姐找来,实际上却是为工作……”
“宁可你骗,你这不是逼着跟你起说谎吗?”张知非苦笑着说,“你小子心野,这时候坐不住,也能理解。你为什不能找别人帮忙?”
张恪平静摇摇头。在之前人生中,与许思交集只是在九九年丁向山案发之后庭审中见过面,之后听到她在狱中z.sha消息,就再也无法忘记这个给自己留下短暂印象女人:那是被世事无情摧残之后残美。许思柔弱绝美在残酷现实衬托下,更能触动人心,何况重回九四年发生这多事情都跟许思有关,张恪无法说服自己对许思放手。
“晚晴姐也觉得许思可以信任,找个可以信任人不容易,”张恪没有完全说实话,心里那种感觉,别人无法体会,“丁向山案不会公开审理,之后新丰集团国有资产流失案审理,不会涉及到许思,她从新丰集团支取二十七万,只作借款处理。当然,也考虑到会在小范围内存在些影响,想过几年,大家也会淡忘吧,就算是劳改犯,也不能剥夺她工作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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