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他搭上关系。”
许思张张嘴,以海裕公司名义与宋培明接触,确实会减轻718特大交通事故带给他压力:“你究竟打什主意,这鬼,注册公司拉晚晴姐入股,是早想着给晚晴姐下套吧?”
“利用死去人,也是没有办法,”张恪抿着嘴,秀密长眉轻轻皱着,白皙英俊脸上没有丝得意,“但是想晚晴姐跟徐书记本意,并没有无限制追究车祸责任用意,更不希望因此给下面造成太大压力,更不想因为无法挽回车祸,造成其他严重后果。”
“其他严重后果?”许思有些不明白。
张恪笑笑,笑容很浅,却像在说悲伤事情之前鼓起勇气笑,说道:“昨天做个梦,在梦里,新光造纸厂问题直拖下去无法解决,两三年就破产,三百多职工齐下岗,生活都陷入困境,就像陈妃蓉她妈妈,继续拖下去,很可能再也站不起来。在梦里,新光造纸厂有对大学生夫妇也同时下岗,女人刚生过小孩,连基本生活费都没有着落,工作又不好找,走投无路,只有拿自己身体去换钱,或许熬过这段艰难日子,生活还会回到正轨上来,曾经发生事情,可以只当作场噩梦,命运还真很捉弄他们,事情让男人知道。男人没有丝毫责怨,回到家把自己吊死在卧室里,女人赶回家,已经无法挽回,在厨房上吊,只留下刚满周岁小孩……”
“瞧你说话语气,倒像真发生过似……”许思觉得眼睛有些湿,伸手抹抹,想不到会有眼泪出来,心想:这梦也太悲伤,见张恪脸凝重,看着窗外夕阳光辉,英俊侧脸,线条异常柔和,好像有着无限心事,让人不忍心妨碍他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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