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恪上周五逃学,张知行就不想拿学习事束缚他,听谢晚晴这说,笑道:“这小子不比唐婧,看这个夏天,心就野,在学校也不会好好念书,四处贪玩,还不如让他找点事情做做,就怕给晚晴你添麻烦……”
“不会,不会……”谢晚晴忙说道。
梁格珍想不通儿子现在能做什,但是见丈夫也是付纵容态度,也就由着他,听说出国只要求英语就可以,儿子不是还惦记找人辅导英语,其他就随他吧。
顾建萍对张恪在这个夏天所发挥作用,也没有清醒认识,不过夏天以来,倒见对
天碰面,还不麻烦大?
“打扫厕所也干,劳动不分贵贱。”唐婧无瑕小脸微微仰,意志十分坚定。
“提起打扫厕所,倒想起日本位女政治家轶闻,”张恪瞅着顾建萍不愿唐婧分心学习,笑着说,“那名女政治家早年从早稻田大学毕业,进入帝京大酒店实习,实习期间工作就是打扫厕所,不过她开始觉悟还没有你高,她认为打扫厕所工作又脏又累,没有社会地位,彻底埋没她才能,每天只盼望能早点熬到实习结束,只到有天她看到与她同工作老婆婆在清洁座厕之后,拿出纸杯从坐厕里舀杯水慢慢品尝,她惊呆,坐厕里水怎能饮用呢?老婆婆跟她说:清洁过坐厕,就是里面水也可以放心饮用才行。她被老婆婆工作态度所感染,从此再也不觉得打扫厕所是件很低贱工作,每天认真仔细负责打扫厕所。直到她实习结束,帝京大酒店管理人员要检查她实习成果,她就在自己打扫过坐厕里舀杯水当众喝下。帝京大酒店认为她是必须挽留人才加以留用,并很快晋升管理层,直至挤身政界,成为日本女政治家……”
唐婧眨眨眼睛,诧异看着张恪:“真假?”
梁格珍见唐婧脸畏葸,显然是怕张恪提出这样非分要求,笑着说:“听他胡掰,哪有从坐厕里舀水喝女政治家?”
唐学谦笑笑,说道:“日本还真有这个人,具体人名倒忘,这故事还是上次在省里听陶晋书记讲过,想不到小恪也知道,唐婧只怕没有这严谨工作态度……”
虽然女政治家故事很让人感动,但是唐婧绝口不提去海裕公司打扫厕所事情。
梁格珍见张恪脸得意,笑着骂他:“你得意什,你现在能做什,不要给你晚晴姐添乱……”
张恪倒不介意唐婧说漏嘴,遮遮掩掩,还不如露出九分真,藏着分假,抿嘴笑着,不说话。
谢晚晴心里也担心会耽搁张恪学习,只是前期事情离不他,她也不仅怀疑张恪有没有必要再去学校本正经学习,当然,心里质疑不能当着张知行夫妻面提出来,也不能说新公司设在海州就因为张恪在海州,见张知行与梁格珍也不是十分反对,笑着说:“小恪倒是帮很多忙,就怕高中学习紧,会耽搁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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