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几人剥半盘子时候,郑叹抬爪将剩余那些坚果又往阿金那边推推,然后吃几颗开心果,便来到窗口边,看向下方演出现场。
“猫还吃这个?”王泽张嘴无声地问阿金,小心指指茶几上那个小盘子里装剥好各种坚果。
阿金甩他眼,示意王泽别乱说。然后便也来到窗户旁边,看着下方演出。他们过来,最主要目本就是为看演出。
很快,五人就扫刚才无奈和尴尬感,看着下方表演,五人还交流下心得体会,说说自己差距。
郑叹对音乐欣赏没啥兴趣,他往下看时候,主要看看那些长得不错妞,比如那位穿着职业装束白
阿金顿顿,心里大概有些想法,走向郑叹所在沙发那边,坐在茶几旁椅子上。
郑叹瞟他眼,将面前茶几上盘坚果推向阿金。
阿金看看盘子里各类坚果,开始剥,剥好并没有吃,而是放在郑叹面前另个小盘子里。
阿金身后四人:“……”这是要伺候意思?
这时,卫棱从隔壁过来,进来之后,跟阿金几个简单说下,大意就是,他叫他们过来,纯粹只是为让他们陪这只猫,顺带着他们也能听听演出。
见到大人物话给人造成什不好印象。
可是,他们踏进门之后,入眼布置差点惊掉五人眼珠子。
这……也太另类,与他们心中想象完全不同。
那个吊着毛老鼠是怎回事?
那个猫脚掌样子软榻又是要表达什?
交代之后卫棱就回隔壁去陪老婆,现在外面演奏已经开始。
除阿金之外,另外四人有些拘束和无奈感,语言不通,物种不同,总觉得很尴尬。不过,见阿金这样,也不好闲着,都过来帮着剥。
郑叹只对阿金比较熟悉,其他四人见面次数也少,不过,现在看来,这几人还挺会来事,即便面对只猫,面对现在这种出乎他们意料之外场合,也能尽量镇定下来应对,并没有太多小动作。
总来说,郑叹现在对这几人印象还不错,想着到时候再过来话,把他们几个叫过来帮着剥坚果也行,这是个互利事情,郑叹来这里只是为散心,阿金他们则可以更好地听些东宫大师们演奏。
郑叹在这里消费不需要他付钱,全都是免,其实也消费不多少,他现在不敢喝酒,喝回去铁定挨骂,只是听听演出,吃点小零食话,成本对于夜楼来说简直九牛毛都算不上。
还有,墙上那些画是啥?!
这难道是给小孩子准备?
堂堂夜楼竟然有这种地方!这是五人进来第个感受。而当他们看到淡定坐在沙发上那只猫时,整个人都不好。
这只猫,对他们来说,似乎就是为颠覆他们认知而存在。
“队长。”后面王泽戳阿金下,低声道。出来摸爬滚打这多年,总有些看人脸色技巧,可对上只猫,他就无从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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