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毛憋着
肚子郁闷将瓶子递给那老太婆。
接过瓶子之后，那老太婆还问二毛，“吃不吃？味道挺好
。”
吃……吃个屁！
郑叹再次扯
扯耳朵，对上这种老太太，不是个“无奈”能够形容。
似乎没看到二毛脸色般，那老太婆继续说道：“嘴里没味儿，这把
那老太婆将瓷瓶盖好准备装回兜里时候手抖，瓷瓶掉落在地，好在是凹凸不平土质地面，不是水泥地，瓶身估计也够结实，没摔破。
郑叹扯扯耳朵，看向二毛。
二毛撇撇嘴，还是起身走过去将滚进桌子下面瓷瓶给捡起来，擦擦瓶身沾上灰尘，没看到上面有文字说明，想想，拔掉瓶塞嗅嗅。
然后，二毛面上阵古怪，甚至有些扭曲，几乎咬牙切齿地问道：“老太太，您这瓶里装是什
灵丹妙药？”
重新躺在躺椅上老太婆语气平静，慢吞吞应声道：“华华丹。”
叹瞧着都心颤，生怕这老太婆个不稳将那瓷瓶给抛出手。而且，郑叹这个旁观人看她拔瓶塞都替她捉急，要是换个没耐心早上去帮忙。
二毛比较能忍，没有上去帮忙，这家伙应该也知道面前这位年纪把老人不是什简单人物，所以还处在观望状态。看到面前这位老人举动都透着艰难，手还抖，二毛皱皱眉头，依旧没动，也没出声。
老太婆揉揉眼睛，然后小心地在手心里倒出粒粒小圆球，看着像是某种药丸，比如速效救心丸或者复方丹参滴丸等之类那种，郑叹看很多人吃过，跟这长得差不多。
年纪来，毛病也多，过年那时候郑叹还看她拉二胡还能拉得挺流畅，这时候怎感觉像是风烛残年般？不过，老人稍微生个什病就很危险，精神状态变化这大也能理解，再加上此刻这情形，和周围环境渲染下，总感觉透着股子萧索和凄凉。
抖动手让切变得艰难些，郑叹看着她倒大约十粒那种小丸子吃下，半起身拿起搁在旁边木凳上杯水喝口，然后又是声长长叹息。
郑叹：“……”
如果没猜错，这个所谓华华丹就是那种休闲零食！
八零代人对这种零食稍微熟悉些，也叫做“陈皮丹”、“老鼠屎”等，在楚华市这种零食已经很少见到。
郑叹此刻心情啊，羊驼驼也难以让他平复掀桌子冲动。
麻痹，小破零食整这高端瓷瓶装着！吃个零食还搞得这萧索凄凉样子！
收音机里正播放着段戏曲，唱腔相比之前要容易听懂点。
“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
呢喃唱词之中透着浓浓无奈与叹息，挡不住时光流逝，道不尽岁月坎坷。此情此景此境，再加上可能存在血缘关系，这要是感性点人，能直接眼睛酸涩落泪。
饶是二毛也觉得自己有些过。不就是没见到“林妹妹”嘛，跟个老人计较什呢？
咚！咕噜咕噜咕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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