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算,这包子挺好吃,用好猪肉呢,吃得出来。”方邵康几口将手上包子解决,然后蹲身看着郑叹面前那棵草。
“你知道这草为什叫车前草吗?”方邵康问。
郑叹拨草叶爪子顿,这还真不知道,或许因为太普通,太普遍,也就不关注。
“在古代,无论路上行走是官车、私车、牛车、马车、人力车、婚车、刑车、战车,车行走路旁总有这种草。只是,为什定要叫‘车前草’,而不是‘车后草’或者‘车旁草’呢?,这就不得不提到个故事。
汉朝有位名将,叫马武,他打败仗,恰逢干旱,庄稼都死,部队溃退到不见人烟荒野,人和马都渴死很多,没死大多也得病,尿血。后来位马夫发现有几匹马不尿血,而且很有精神,不再是那种病怏怏样子,观察后发现这几匹马都在吃种野草,他自己也试试,病情果然好很多。
每天打电话是郑叹在觉得短时间内回不到楚华市后才决定。
而且每次打电话时候,郑叹都掐着点,这时候俩孩子应该放学回家,然后听小柚子和焦远会抱怨下这天学校事情。
虽然没有太多什实质内容,但打完电话郑叹心情就莫名好,听电话时候就算他自己说不出话,但听着那边声音就心里舒坦,勾着尾巴尖儿慢悠悠甩动。
听完电话,郑叹将快没电手机扔进大包里。这时候方邵康也收杆,让司机帮忙将鱼提给农户帮忙处理。
闲着无聊,郑叹看到旁边株小植物,抬爪子拨着玩。这种植物郑叹经常看到,哪儿都有,几乎没有地域限制。
马武问他,这草在哪里找到?车夫说,就在马车前面。马武哈哈大笑到,‘好个车前草’……”
郑叹听着方邵康说车前草故事,又抬爪子拨拨这种长着皱巴巴叶片草,还真没想到这草能有这个故事,还有药用价值。不过,听方邵康讲述,这人对于车前草也挺有感情。
说完马武和车前草故事,方邵康看着远方,池塘那头,长着草附着藤蔓土砖院墙后面,飘着几缕炊烟,溢出特属于农家油香。
“姥爷说,他就像这种草,平贱得随处可寻,随遇而安,但在适当时候,却又能发挥自己光彩,让人再也无法忘记他。嘿,说起来,小时候得腮腺炎就是用这种草治好
“玩车前草呢?”方邵康手里拿着包子边啃,边往这边走过来。钓鱼钓得饿,晚饭时半会儿也不会好,索性先找今天借宿户人家要几个包子先填填肚子。
将手上咬口包子往郑叹面前递递,方邵康道:“吃不?”
郑叹看看包子上缺口,扭头,很是嫌弃。
“哦,记起焦副教授说你不吃别人咬过东西,那好吧,把咬过地方咬掉,”说着方邵康又在缺口那里咬几口,再往郑叹面前递,“吃不?”
郑叹:“……”你他玛在侮辱智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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