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年轻人面色都很不好,不过,从离开家到现在碰到事情也不少,类似情况也遇到过,他们现在没钱没名声,说白什都不是,也不怪别人看不起他们。
作为这个新乐队贝斯手那个年轻人站在边,没说话,他原本就不怎喜欢说话。拨动着手上贝斯,乐声中带着些许疲惫和挣扎。
“嘿,你们几个小子!”
就在五个年轻人思考着今晚后面时间该怎安排
“那个大叔……昨天好像还看到他脖子上挂着个相机?”
“还是单反呢!”
“嗯,单反数码相机,那东西挺贵,之所以记得就是因为他那个相机。”
说完五人沉默会儿,然后其中人道,“靠,这说,这位大叔他老人家其实是吃饱撑着没事干跑来跟咱们抢生意?!”
年轻人偶尔这来下,那叫叛逆或者好奇。但你个快四十人做这种事,人家就觉得你在抽风。
子都哑也没人关心下,反而旁边那只猫换个手臂就得同情心。刚才那位大姐下子掏百块呢!看来这个城市人民生活水平确实不错。
又唱两首老歌,方邵康来个中场休息。
这时候就有人过来跟方邵康搭话,比如询问他是哪里人,这猫是怎来,为什想到要来这里唱歌等等。
郑叹懒得听方邵康在那里胡扯,这家伙没句真话,还忽悠得别人同情心泛滥。至于周围那些热情洋溢大妈,郑叹实在受不,爬到旁边棵树上,不管下面人怎叫就是不下来。
有时候郑叹很不理解,为什人们见到猫都喜欢喊“咪咪”,无论那猫是公是母,无论那只猫有没有名字。第个这样叫猫人真他玛有才。
“其实……起重要作用是那只黑猫吧?”
“突然感觉受打击。”人说道。
年纪最大那个叫阿金,作为这个新成立乐队主唱,也作为这个新乐队老大,招呼各怀心思人,准备继续开唱。这时个画着浓妆女人走过来,招呼下他们。
这女人他们认识,是那个请他们唱歌小酒吧老板亲戚。她只是过来逛街,接到酒吧老板电话,就顺便带个话过来。话说完,就甩头发,踩着细高跟走。她对于这些街头卖艺实在看不上眼。
女人带过来话主要是告诉他们今晚他们不必去,在他们前面演唱另个乐队里面有人过生日,准备包场,估计得唱到凌晨。
以前,这个词在郑叹字典里面只与大波妹子联系在起,可是,自打变成猫,就不知道没人喊多少次,每次听到这个词,管你是谁,郑叹扭头就走。
所以,在下面围观那些大妈们朝郑叹喊声“咪”之后,郑叹耳朵扯,果断爬树。
在郑叹蹲树上躲避热情大妈,方邵康跟人胡扯时候,那边在角唱歌五个年轻人也在谈论。
“是昨天那人吧?”
“那位大叔昨天还来问过们问题呢,没想到今天就抱个吉他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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