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叹感慨完后，视线落在那老师注释
拼音上，拼音中有“a”，而这个a让郑叹又想到
“佛爷”口中那个“项目A”，白天佛爷对那个老外说那些借口，是否和小卓参加项目A有关？
小声跟郑叹抱怨今天上美术课事情。平时她也会在没人时候跟郑叹说话，对于动物，很多人都会少去很多戒心。有人觉得跟动物说话和自言自语差不多，但其实不然，说话者会有不同感受。
“老师说让画自己熟悉食物或者画生活中经常见到，
画，但是……”
“小柚子”将画画本摊开放到郑叹面前，有些丧气。
郑叹看看“小柚子”拿出来画画本，上面画着今天绘画成果。“小柚子”画得不错，老师当场给出分也有九十二分，在郑叹看来已经够高，当年自己画画跟手残似，基本在七八十徘徊，那还是老师开恩结果。
不过，“小柚子”画画本上重点并不是前面那些，而是在老师评语上。虽然小学二年级学生识字并不多，但老师们还是会在留成绩时候写
些简单评语，不过字迹不会像中学老师那样随意，而是工整很多，还会在复杂字上面注释拼音，这也是个让学生认字过程。
呈“J”型曲线增长。
因为改姓氏，顾老头就直接让小柚子同学叫他爷爷，老爷子这生就只有两个女儿，直没人喊他爷爷，现在有顾优紫，顾老头是相当稀罕这“孙女”。
下午俩孩子回家时候，顾老头已经剥好个柚子，递给俩孩子，然后顺手将柚子皮套在郑叹脑袋上。
郑叹：“……”麻痹！
老头抱起“小柚子”，“重些，咱家小柚子长个儿！”
在小柚子今天画画那页左侧空白处，有红色水彩笔给出成绩和评语，而在评分“92”下面写着：
“黄豆和毛豆画得都不错，继续努力！”后面还带着个幼稚笑脸印章。
黄豆和毛豆你妹啊！
郑叹同情地看看蹙着眉头“小柚子”同学，这老师自以为是评语实在太打击人！
原因无他，小柚子画这幅画其实出自于最近直搁在客厅茶几上面焦爸订本生物杂志封面图，而封面上两种生物，其实是金黄色葡萄球菌和草履虫……
“小柚子”同学难得地露出笑意，喊声“爷爷”。
吃完柚子，晚饭还没好，俩孩子先去做功课。
“去吧，待会儿爷爷给你们做盘鳝！”
郑叹不想留在沙发上和老头瞪眼，便跟着小柚子同学进房间。
小柚子今天因为顾老头到来，心情不错，话也多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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