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
那边师兄弟在聊天,这边郑叹正看着隔壁那个制造碳酸饮料工厂情况。那工厂最近才开始迁厂,此刻辆辆大卡车正满载着货物接连从工厂这里离开。
郑叹注意力是被辆正在上货卡车吸引,工人将箱箱玻璃瓶装汽水搬上车堆着,正当他们搬运时候,几辆警车驶过来。搬运个工人往那边看眼,跟人说几句话猜测警车过来原因,没注意脚下个圆形瓶盖滚过来,脚扭,手上那箱汽水脱手。
搬来搬去汽水被突然这砸,威力可是不同凡响。
郑叹就看着那边“砰”声后,离最近工人身上被四处飞溅玻璃碎片划破衣服,露出工作服外手腕处和面上都划出道道口子。
腐?!”
“清醒着呢,而且,已经跟师傅说过。”
“……师傅咋说?”
“师傅说‘哦’,不过说完之后就听到电话那头劈桌子声音。”
“他老人家又徒手劈桌子?”
受伤工人被拉进去处理伤口郑叹才将注意力重新拉回这边厂区。警车上人已经走进来,跟卫棱和他师兄交谈着,看卫棱那样子估计时半会儿离开不。
打个哈欠,伸个懒腰,郑叹准备先眯会儿。
重点是“又”字。
“听声音肯定得换新。今年都换第七个,给他买个合金更结实桌子他还不乐意。”
“肯定不乐意啊,他老人家生气就喜欢徒手劈桌子玩。”
“有气就得发泄出来,总比闷在心里好。反正二毛给他老人家准备仓库木桌子。够用几年。”
“对,有二毛消息吗?”何涛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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