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懿不满地咧
咧嘴：“好吧好吧，
答应帮你就是。不过那也得等到爬到高位
言九鼎
时候，你等得
？”
“就这定。若还活着，你拼命往上爬来帮。如果中途死……”刘平停顿下，“那你就去替当吧。”
“别瞎说。曹操都五十多，你年纪才多大？还有是时间斗呢。许攸名册，不是已经在你手里嘛？再加上智慧，什困难克服不？”
刘平伸出手来，默契地与司马懿击下掌，然后合上疲惫双眼。
离开许都之后幕幕在他脑海里闪过，就像是做个长长梦。这个梦，就像是他在温县生活时做那些梦样，无论多惊险恐怖，最终总会醒来，醒来时，总能找到司马懿当听众。
选择道。”刘平语双关。
“迂腐！白痴！要是刘协，就半夜过来把你掐死。”
“若是你处在位置，会如何抉择？向西，还是向东？”
“那聪明，根本不会落入那种窘境。”司马懿满不在乎地说。
刘平呵呵笑起来，把手臂枕在脑袋底下，心情突然没来由地阵轻松。他眼前夜空被浓烟遮挡住半，呈现出奇特景象。半星斗璀璨，半却混沌至极。
满宠站在残缺不全汝南城墙上眺望着远方，远处兵马正在徐徐退去，硕大“刘”字大旗分外醒目。李通走过来，他头上缠着圈白布，显然在之前战斗中受伤。他满是敬畏地看满宠眼，没敢说话，默默站在他身旁，也朝远处望去。
他不喜欢满宠，但不得不承认这个满脸麻子家伙是个守城天才。在满宠主持下，汝南小城在刘表大军围攻下始终屹立不倒，足足坚持二十多天，李通本以为满宠是在许都失势被左迁到汝南，现在才惊叹荀彧和郭嘉惊人预见。
“刘表也很坚决嘛，听到官渡之战军大胜，立刻毫不犹豫地扭头就走。”李通忍不住感慨道。
“那不是刘表旗子。”
“有时候在想啊，这个世界上，大概分成两种人。种人命运，是去坚守某样东西；另外种人命运，却是去改变它。和哥哥，还有伏寿、唐瑛、赵彦、徐他、任姐姐他们，都是第种人；而你和曹丕、郭嘉，可能还要算上半个杨修，应该是第二种人。大家使命不同，选择道也就不尽相同——只是不知道究竟哪条路会更难些。今天没守护汉室，却守住你性命，在未来也许你会改变什也未可知。可惜这些答案，要等到后世史书才能看清楚。”
“你是在鼓励篡位吗？”司马懿眯起眼睛，语带威胁。
“唉，你要有这心思就好。这个皇帝让给你来坐。”
“哪里有那多皇帝好当啊。”司马懿收起目光，懒散地拍拍膝盖，“就算有机会，也懒得当，把机会留给儿子或者孙子好。”
“总之，你欠条命。因为你，汉室复兴恐怕要延迟好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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