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兵微微把身体侧过去,把另外个人让进屋子里来。这人风尘仆仆,穿着件赭色绿肩号坎,望就知道是袁绍军中专属信使。他进来以后,单膝跪地,双手从怀里捧出封滴着蜡封信函,恭敬地递给许攸:
“大将军府有急信到。”
许攸和倒在地上曹丕立刻明白是怎回事。他选择这个时机真是太不巧,正好赶上正牌信使抵达,卫兵对照,马上意识到问题,以为曹丕要对许攸不利,这才强行破门而入。
许攸当即把信函扯开,读遍,微微对信使笑:“看来南方有变啊,主公叫过去。你去回禀主公,不日启程。具体什事情,等到官渡再议不迟。”
说到这里,他有意无意地瞥曹丕眼。曹丕知道,这是许攸给自己暗示。他不会出手帮曹丕解决目前困境,但如果曹丕造化得,能活着回到官渡,投曹之事便可继续,这算是许攸个承诺。
你们就是有十条命,都交代。”许攸用手指在虚空画个圈,继续说道,“本来直就在疑惑,以他手腕,怎会出这样疏漏。可听胡车儿那句话以后,立刻就被点透。整个宛城之乱,只是个障眼法,个为杀死曹昂障眼法。”
“可这说不通啊!父亲可比大哥有价值多!”曹丕还是不明白。
许攸翘翘嘴,伸个懒腰:“这就无从知晓,这切不过是猜测。”
“但胡车儿临死之前,为什定要把那句话说给您听,定是有什深意吧?”
许攸似笑非笑:“因为他认为,如果袁绍人掌握魏蚊秘密,那对曹家将会是个极大打击。只是他没想到,这个秘密居然落入曹操儿子手里——你现在还打算继续追查下去?事情真相,恐怕对你、对你父亲都是有害无益。”
许攸伏案起草封书信,封好交给信使。信使接信而出,匆匆离去。卫兵们把曹丕从地上拖起来,推出屋子去。为首卫兵问许攸:“这个细作对您可做什不利之事?”许攸弹弹
曹丕沉默,他咬住嘴唇,肩膀微微颤抖。曹丕沉思良久,正欲开口,许攸却抬起手来,阻止他继续说下去:“啧……你不要说。虽然这秘密很诱·惑人,但不想知道。有些好处,有命赚,没命花。”
这时候屋子外传来阵急促脚步声,两个人都是惊,同时朝外看去。房门很快被粗,bao地推开,十几名全副武装卫兵冲进来,把屋子里围个水泄不通。
刚才把曹丕带进来那名卫兵马当先,抓住曹丕衣领把他揪起来,脸色阴沉道:“你说你是东山派来信使?”曹丕下子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下意识地点点头。卫兵脚踹到他小腹上,把他踢到墙角,半天爬不起来。
“狗细作,死到临头还在嘴硬。”卫兵怒骂道,冲许攸抱拳,“这个人是假冒信使!”
许攸面色自若,把毛笔轻轻搁下:“哦,你们是怎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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