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只有齐鲁人——准确地说,是只有琅琊人才知道词。
“巧合吗?”淳于琼心想。
许都,皇城。
皇城已被修葺新,被大火焚尽宫殿也被重建。尚书令荀彧手持文卷,慢慢踱着步子走进禁中。冷寿光早恭候在那里,看到荀彧来,恭敬地推开寝殿殿门,请他进去,同时口中喊道:“尚书令荀彧觐见。”
荀彧和冷寿光对视眼,都是淡淡苦笑。他们都知道,天子如今不在这里,这些虚文无非是给外头人看,虽然滑稽,却不能省略。
个行迹可疑骑手向他问路,然后朝着郭监军营地去。淳于琼听,立刻骑马赶过来,正看到曹丕刺中邓展肩膀。
“你们好大狗胆!敢动人!”淳于琼怒不可遏,眼前这两个人他都不认识,想来是哪处营头低级军校,所以说话点也不客气。
“你人,可是要试图刺杀。”曹丕不甘示弱地抬起头。他不认识淳于琼,但从甲胄就知道是个大将,有他在场,邓展无论如何是杀不掉,只能先栽赃再说。
“鬼扯!他才来不久,跟你个小娃娃能有什仇怨……”说到这里,淳于琼忽然停顿下,摸摸鼻子,露出副诡秘笑容:“难道说,你们原来就认识?”
曹丕心里突,不知该如何回答。这时邓展咳嗽声,挣扎着要从地上爬起来。曹丕眼明手快,围着邓展缓缓走七步,突然大喝:“费千辛万苦避入袁营,不让仇人知道底细!你又何必穷追不舍?”
皇帝在官渡御驾亲征,这事若是捅出去,定会天下大乱。现在许都对外给出说辞,是皇帝又染重病,只得在深宫调养。皇帝向体弱多病,去年冬天差点病死,所以没人怀疑其中有问题。更何况,荀彧荀令君每三天就会去探视次,是唯被允许觐见外臣。他说切正常,那就更没人多嘴。
这段时间,许都特别平静。满宠走后,徐干萧规曹随,继续按老法子经营许
邓展听到这几句话,眼光闪。淳于琼在马上奇道:“说老邓,你真认识这娃娃?”曹丕抢先冷笑道:“乃扶风魏氏子弟,名叫魏文。兄长唯恐夺其位子,买通这人三番五次害,岂会不认识?”他仓促间用七步时间编出来段兄弟相争故事,也算是捷才。邓展立刻心领神会,立刻接口叫道:“魏文!若不是身陷袁营不得自由,定要去杀你不可!”
两人对喊几句,俱是微微点头,算是把对方处境差不多摸清楚。曹丕暗自松口气,看来这邓展不是叛变,而是出于某种缘由被带进袁绍军营,现在自己至少不会有,bao露危险。
听着两个人对谈,淳于琼却呆在原地,捏着马鞭,恍然失神。
魏文这个名字,让他回想起来,在董承死前,在渡口留下二字血书,是他在最后时刻试图传达出来重要讯息。这两个字只有淳于琼知道,从来没跟任何人提起过。
那两个字,乃是“魏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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