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唐姬话,王越慢慢抬起长剑:“很不错故事,可惜对没有区别。只知道,你手里握着兵刃,刺进弟弟身体。就这简单。你能选择,只是乞求宽宥,或者引颈受死?”
唐姬没有回答,而是从祠堂里面抽出柄磨得锃亮铜剑,摆出个进击姿态:“此剑乃是天子剑,是丈夫亲手磨制而成。他曾对说,他无力保护,也无力保护汉室,只能磨成此剑,冀望能自保。在长安之时,就凭着这把剑,与王服杀出重围。”
“弟弟把你救出来,这就是你报恩方式?”王越感觉有些好笑。
“辜负王服恩义,本该自戕以报。但如今身负两朝天子所托,不可把性命白白捐弃此地。持此剑,是为与阁下立誓约。”
“这可不由你来决定。”
做好荀谌事就好,随后会带给你详细指示。”
“好吧,不过你们最好动作快点。史阿还好说,徐他那孩子若是冲动起来,连都不定能控制得住——他可是徐州大屠杀幸存者。”
“看来你弟子,不怎听话。”
“时局太乱,没什好苗子……倒见过个资质不错,可惜跟没有缘分呐。”
王越罕见地叹息声,朝着许都方向望去。他话音未落,远处传来阵窸窸窣窣脚步声。王越面露不悦,这本该是次秘密会面,不应有任何外人与闻。他把手按在剑柄上,随时准备斩杀来人。
王越手臂轻运,长剑平平递进。唐姬急忙举剑相迎。祠堂之中,两把剑激烈相交,连续碰撞三四招。唐姬劣势尽显,不得不后退数步,喘息不已。王越却剑紧似剑,唐姬只得咬紧牙关,奋力抵抗。她只觉得王越快剑,和她从前对阵过敌人完全不同,有如张绵密大网铺天盖地而来,无论如何拆解都难以挣脱,只能眼睁睁看着剑光将自己吞没。
唐姬濒临绝境,突然间手臂剧振,手中铜剑陡然化为条蛟龙,义无反顾地冲向王越。这是同归于尽招,不到万不得已她绝不会用。强如李傕,都险些在这招下丧命。
就在蛟龙龙吻擦到王越咽喉瞬间,王越剑从天而降,稳稳敲在剑脊之
“不要出手,这是请来客人——其实对她来说,们才是客人。”
听到徐福话,王越定睛看,看到名穿着青布粗裙年轻女子缓缓走过来,手里挎着个篮子,发髻挽在头顶。
“唐瑛?你们还算守信。”王越嘴唇抿紧,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位杀死自己弟弟女人走近。
唐姬走到祠堂前,仿佛没看到王越样,径直从他身边迈过门槛,把篮子里祭品放在弘农王牌位前面。她轻轻地拂干净几案,把祭品摆正,郑重其事地拜三拜,然后把额发撩起,转过身来直面王越。
“王服非所杀,却是为而死。”唐姬说,然后把那个雪夜事情道来,包括王服最后撞向自己时那深情瞥,和自己那句轻轻“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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