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两人之间再无间隙,刘协可以充分感受到女性肌肤滑嫩与柔腻。白日里那位端庄贤淑皇后,此时却如同匹伏在暗处母兽,蓄势待发。刘协感觉嗓子有些发干,正欲开口要讨些水来,却不防对红唇迎上来,他下意识地要抬起手来挡住,指尖却不小心陷入大团丰腴之中,然后被微微弹起。
刘协自从来到许都之后,震惊、忧虑、恐惧、迷茫和沮丧接踵而来,整个人直被极度压抑着。此时这大胆撩拨,在他紧绷精神防线上弹开小小个缺口。几乎就在瞬间,如泰山般巨大压力令堤坝崩塌,转化成狂,bao洪流肆意宣泄,把他与他怀中女子裹挟在起。
开始时候,如羽化登仙般快乐。刘协感觉自己正握着支如椽巨笔,在张白洁绵软左伯纸上挥毫作画。笔端蘸饱浓墨,挥
是大族子弟,谈吐得法。”曹丕得称赞,露出欣喜神色,努力把胸膛挺得更直些。曹植在旁打个呵欠,扯着曹丕袖子:“哥哥,咱们不是去偷酒喝?”曹丕瞪他眼,忽然旁边传来“哗啦”声,众人去看,却是曹彰耐不住,先偷偷翻墙出去,中途跌下来。
曹丕连忙躬身道:“吾弟失仪,请陛下恕罪。”刘协已经失去继续谈话兴趣,挥挥手,让他们自己去玩。曹丕抬起头,直目送着他们离开,这才转过身去,冲曹彰大吼起来。
※※※
告别曹家三兄弟,刘协回到“寝殿”。冷寿光将床铺铺好,检查下炉子中火炭,倒退着离开屋子,把门掩好。
伏寿服侍刘协脱下袍子,然后坐在铜镜前散开云鬓,把裹得严严实实皇后衣装解开,露出里面彩凤心衣。光洁裸背下子袒露在刘协面前,屋子里仿佛亮几分。两条钩肩慵懒地斜搭在她圆润肩头,随时可能滑落。
伏寿在铜镜里看到刘协木然盯着自己裸背,不由得面色有些绯红。她转念间忽然想起什事情,回头笑道:“陛下,你可觉得那曹家老大刚才有什异样?”
刘协道:“是有些奇怪,别人都会极力避免与对视,可他却似乎直想抬起头来。小孩子好奇心?”伏寿抿嘴笑道:“他已经不算是小孩子。何况他看可不是陛下,而是臣妾啊。”
刘协怔,旋即想到,其实伏寿年纪也不大,只比曹丕大个五六岁而已。这年纪男孩子,对年长女性怀有憧憬倒是很平常事情。但是……这孩子连皇后都敢流露倾慕,胆识倒是不输乃父。
“到底是上过沙场,与他两个兄弟大不样。”刘协正想间,伏寿微微低下头,玉唇轻轻把蜡烛吹熄,柔声道:“陛下,可以就寝。”
两个人从榻两侧钻进被子,被子里已经被细心冷寿光搁两方温石,所以点儿也不冷。伏寿朝刘协方向挪挪,把头贴在男人宽阔肩膀上,条颀长腿有意无意地搭在他双腿之间,绵软滚烫身子自然而然也靠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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