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许都卫这里空气实在太阴冷,只待阵子他便觉得骨头里都挂霜。
这时满宠又请示最后个问题:“杨俊故意诱使军转向汝南,他参与叛乱事,无可置疑。当如何处置?”
对,还有这个人呢。荀彧沉思片刻:“暂时先不动他——许都昨夜血,已经流得足够多。”
“还请荀令君详为示下。”满宠似乎不太满意这个答案。
“他儿子杨平身死事,看不出在董承计划里有任何用处。他如此安排,必然另有图谋——伯宁,你早就知道答案,又何必问?莫非许都卫以为,之才器不堪为曹公效命?”
这句话声音不大,却重逾千斤,显然荀彧对这个试探很不满。满宠连忙低下头去,口称不敢。这位尚书令平日里温润如玉,偶尔露出峥嵘来,竟是青锋直进,楯不能当。即便心志坚定如满宠,瞬间也被这温玉所化锋锐所刺穿。
“这些供词会派人来取走,届时自有庙堂殿议,伯宁你就安心整顿许都城就是。”荀彧冷冷说完,整整扭曲绶带,迈步离开。当走到门口时,荀彧忽然又想起来什,回头问道:“张绣入城这件事,是你主意,还是郭祭酒设计?”
“是贾诩贾大人。”满宠念到这个名字时候,面部肌肉罕有地抖动下。荀彧不知道这是种尊敬、畏惧还是两者兼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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