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不杀?
楚梁迷迷糊糊地随来人赶去行辕,路上有人看着他们进来,还笑问接他进府人:“这是楚将军要保人?”
林缚看着赵梦熊将楚梁带进来,点点头,说道:“楚铮说你略具将才,看来楚铮还替你谦虚。虽说楚铮与你同族,不过你续娶黄氏之女,楚铮将家小迁往崇州之时,也没有惊扰你富贵,不知道你此时有何感慨?”
“啊!”楚梁愣怔片刻,江西战乱仍频,族人流散许多,早年听说楚铮死于济南战事,之后也没有刻意地打听楚铮家小下落,没想楚铮非但没死,他家小也早就迁往崇州。
“战前你不劝诫黄秉蒿投效朝廷,战后你又有意投附潭州,有心搅乱袁州当前好不容易安定下来局面。虽说你随后率部投降,但罪大功难抵,论罪当流徙,想来你也不会不服。”林缚不管楚梁如何心态,“这样吧,楚铮在沂州为将,你们去沂州做几年苦役吧!另外,你暗中联络潭州消息,是张翰故意泄漏,你莫要疑你麾下将校。”
辨余地。林缚在袁州要大开杀戒立威,根本不会介意多杀两个无关紧要杂鱼。
心知这次到下袁,再难活命,楚梁心里倒也没有惧意,入城时,抬头看在城楼前卫戍淮东甲卒仿佛古旧朴素刀剑,看不去其貌不扬,但唯有知兵事宿将才能明白淮东甲卒内敛悍厉,有着真正血战中磨砺锋芒,远非普通兵卒能挡。
楚梁心里凄然,淮东有百战健锐三十万,黄秉蒿竟然不知死活想贪裂土为王富贵,害得诸多人落得当前下场,大概是贪得无厌最佳写照。
这时有小队人马从城里迎上来,所穿衣甲只是与城前守兵衣甲略有不同,想必是淮东军里特别编制,拦住押运队伍。
为首人,问押运小校:“所押解之人,可是芦溪守将楚梁等人?”
高宗庭给楚梁签发过境文书,就叫楚梁离去。楚梁如坠梦里,既然楚铮此时是淮东军大将,他们这时候到楚铮帐前投效,也是他们在乱世唯出路。
楚梁离开后,林缚与高宗庭笑道:“张翰到这时候还想来搅局,也真是难为他。”
楚梁毕竟是率部投降,虽说暗中与
押运小校回禀道:“正是。”
楚梁不识来人,押运小校却晓得来人所穿衣甲代表是枢密使扈卫官身份。
“这是枢密使手令。”来人将封手令及随身佩带牙牌交给押运小校验看,说道:“你们可以回去缴令,楚梁就给们吧。”
押解小校拿着林缚手令回去缴令,楚梁他们根本不会介意由谁来接管他们,也根本不会介意谁将对他们行刑。
行到处驿馆模样建筑群,来人给楚梁他们都解开木笼,对楚梁他们说道:“楚梁你随们去大人行辕,其他人都在驿馆里休息。没有什事,不要在城里瞎逛,即使要出去走动,天黑之前也记得回这里。宵禁未解,给巡城兵马截住,少不顿大棍,没有人能替你们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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