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没事做,便要给锁在深宅里,偶尔跑出来偷回欢,还要疑心左右目光有无异样,老十七帮你找桩事,不用守着深宅,你偏不能领心!”顾盈袖说道。
“爷真是替奴家以后着想吗?”单柔仰起头,柔情似水望着林缚,似要将林缚化在她媚气外溢眸子里才甘心。
诸女里,单柔与顾盈袖年岁最大,但也只有三十五岁,在后世正是对男女之事深知三昧之时,身体也最冶艳,恰如花朵开到最繁盛之际,骨子里透出来媚气,就要将人心化去。
单柔除跟顾盈袖来国公府,难有机会跟林缚私下见面。在书室里,顾盈袖拦着不让林缚解自己裤腰带,单柔便矮着身子去帮忙。将裙裤褪下,顾盈袖露出雪也似臀,给炭炉火光映照得格外鲜嫩,泛着瓷样光。
“你这个冤家,家里那几头饿虎还榨不干你?”盈袖体软声娇,股间也是油浸水润,在书房里相见,又没有床榻,不能躺下。
林缚叫她转过身去,扶腰将入,顾盈袖四下里没有可扶之物,只叫单柔转过去身,扶着她腰,才方便她把臀高撅起来,记记重重挨着,只叫骨子里都酥软透掉。
耳间听着似吟似喘声响,单柔嘴里轻骂道:“你这个骚蹄子,还装正经?”手往林顾二人交合处摸去,铁杵叫油浸般,直叫她心股之间也是热腾腾大痒难止,迷糊着忍不住跟着吟喘。
顾盈袖熬过那股子劲,叫单柔替上,单柔嘴里说道:“可不想再给你拖下水!”顾盈袖手伸过去,将她裙裳解来,把股间捞,把油入手。给触到敏感处,单柔禁不住两腿打颤起来,最是没用竟先泄身,夹紧双腿,腰绷如弓,好半晌才回来劲,却叫顾盈袖多挨百十下,身子差点就瘫下来。
顾盈袖体软无力,拖过椅子坐下,让单柔伏在自己大腿上,帮她将臀高撅起来。单柔打着来承欢心思,裙衫也穿得单薄,襦裙层层叠叠堆在纤细腰间,两片白嫩臀露出,仿佛雪之花,嫣红花蕊,蒙层清油似水润,竟有滴从大腿上挂下来。
顾盈袖只是看到林缚那根紫红之物,进出雪臀之间,下下叫六夫人呻吟声大作。她本是捱够,但忍不住手绞过去以助*事,搞得自己兴致又起……
单柔胆子也大起来,心里想怀上孩子大不躲起来生产交给亲近人扶养,这男女之事更放得开。顿乱搞,小半个时辰过去,两女收缀好裙衫,身子却软绵无力,左右各依伏在林缚怀里歇力,单柔嘴里还娇嚷着:“真是头牲口啊,弄死奴家……”
林缚也尽性,跟盈袖,单柔说起学堂事情:“当世‘女子无才便是德’,这风俗要改,也要徐徐图之。说起来,最好办法无过于办学堂叫女子入学,蒙学之童年幼混杂无妨,到少年时,男女不别就有些惊世骇俗,难给世间容忍。六夫人要是闲着无事,可以聘女师,办女学……”
“奴家哪有能耐做这事啊?”单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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