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呢,林长史跟三爷说样话,怕顾掌柜给张大伯斩,爷回话倒是不同。”左兰过来帮林缚宽衣,伺候他再睡下。
左兰、左雁姐妹俩到跟前伺候时,才十四五岁小丫头,如今也长得亭亭玉立,在宋佳调教下,也越发明艳妩媚。亏得左雁跟近乡氏给宋佳带进宫里去伺候,留下端庄知礼左兰在林缚身边伺候,不然长夜漫漫,留在身边更是诱惑跟煎熬。
寒夜里,屋里烧得炭盆,倒也温暖如春,左兰穿得单调,该满地方满,该细地方细,身子还透着淡淡馨香,林缚心里琢磨着事,听她这说,笑道:“你再细想想,哪有不同?”
左兰偏着头苦思,寻刻放弃摇头道:“不明白……”
“那问你,今日要该得意洋洋呢,还是要如履薄冰?”
林续禄虽然也能顾及大局为重,对江宁城所面临烂摊子,也有深刻解,但顾天桥给张玉伯言不合就抓过去,也叫人心里愤怒。
说起江宁城里粮商,顾天桥还排不到第号,他林续禄以及淮东在幕后直接控制集云社才是第流粮商。不过在淮东兵马进入江宁之后,集云社人手集中起来,主要负责军需补给供应,目前没有插手江宁战后米市。
林续禄见林缚将问题拉到江宁米价上去,沉吟着说道:“张玉伯想杀粮价,本心上倒是不坏,但就怕他越过线。万他天不亮,拿顾天桥祭铡刀,那头就两边大……”
林缚蹙着眉头,说道:“也对,那老三你到张玉伯那里跑趟,叫张玉伯手下留情……”
林梦得没有吭声,他刚才也担心顾天桥会给张玉伯砍,但林缚说张玉伯不会乱法砍人,叫他莫要担心,这时候却又怂恿林续禄过去,这心思蔫坏。
“江宁城内外都是淮东兵马,江宁城里,王公侯伯,甚至连太后都要看淮东脸色,照着道理来说,大人也是春风得意。”左兰问道:“但内忧外患仍然,故而不能放松警惕……”
“呵呵。”林缚笑起来,说道:“知易行艰。说不放松警惕,但下面人都认为得胜捷,该是要放纵番,这边压得紧,下面就会抱怨御下太苛刻。有时候要维持内部凝聚力跟进取心,外部压力是
林续禄不知其故,听林缚这说,便视得令箭,告辞就去府衙找张玉伯理论去。
林续禄走后,林梦得担忧地说道:“要是张玉伯在续禄面前态度软下来,也不是好事啊……”
“患得患失那多做什?现在有老三出头,想必你宅子里会清静些,不要在这里再打扰清修……”林缚连驱带赶要将林梦得赶将出去。
林梦得没有办法,出院子,想想也难安心。但林缚意思很明确,这事暂时不让他露面,看着回去也睡不成,转头去找高宗庭——用张玉伯出任江宁府尹,高宗庭跟宋浮是第个支持,林梦得跟宋浮不熟悉,心想这事上能看明白,也就高宗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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