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这个事要比喝酒麻烦太多。”周普嘿嘿笑。
他曾有两子,但都年幼时夭折,没有养活下来,在淮山做马贼时,他婆娘也早早病逝,周普从此人就偷得自在,没有续娶。周普虽说跟秦承祖、傅青河是同辈分人,但他这个矮脚虎是同辈人里年纪最小,年幼时就武勇过人,十二岁时就随父兄出战,便是到今年,他还没满四十岁。
当年周普他们给陈韩三伏杀,度仅剩四十多个兄弟,但家小隐蔽得好,没有给官府捕杀,事后都迁到长山岛,这些年来又早洗脱流寇身份,都到崇州安居,便是傅青河也将族人迁来崇州。秦承祖两个儿子皆死于战事,但还有老妻相伴,过继侄子传宗接代,唯有周普还是孤零零人。
见周普拿喝酒来推搪,林缚哈哈笑,比起牵挂战事以及诡绝权争,还是关心这种事让人心情放松。
林缚笑道:“可不管你乐不乐意,待这战过去,指定给你找个婆娘,现在就叫李书义在北苑边上给你建栋宅院,们两家挨着住……”
需从长计议,急切不得。先让岳冷秋在江州站稳脚,待灭奢家,收复江西,再召岳冷秋入朝为相,尽驱着淮东兵马到北线跟燕虏厮杀去,权柄就能徐徐收回来。要是太急切,岳冷秋、董原没有个能站稳脚跟淮东抗衡,就要逼得淮东狗急跳墙,实非元氏之福啊!”
“太后所言甚是,只可惜元鉴武听不到这番苦心良言!”元鉴海咬牙切齿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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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海陵王府,林缚没精打采骑在马背上回新城。
造访梁太后及海陵王,也是种试探。加强对海陵王府防守,并且在林缚前往崇州后,监管海陵王府由秦承祖直接负责,也是在做最坏打算。林缚没有奢望元鉴海对他感恩戴德,只需要元鉴海能知隐忍,即使日后要演出戏,也要元鉴海配合演下去才能成。
周普充当宿卫,起居自然挨着林缚,以便随时应付各种突发情况,如今也就他在崇州没有固定居所,值宿时,就跟下面将校厮混在起。
周普嘿然
“或许们该从嵊州打东阳县!”林缚跟身边周普说道。
“打晋安府有打晋安府好处,打东阳县有打东阳县好处。”周普说道:“大人要是头痛,觉得抓阄也成。”
“你这个主意真馊得很。”林缚笑起来,说道:“不过真要这做决策,还真管保叫奢文庄猜不到们底!打仗就跟谜没什两样。不过这去搏话,们也只能有五成机率撞对,这个概算太低,此言不纳……”
“比起头痛这些,去浙东就要禁酒。”周普说道:“倒是头痛等会儿去谁家蹭酒喝去!”
“你啊,终究不如找个婆娘给你烫酒吃热闹。”林缚说道:“你看,转眼就要有四个子女,回宅子里热闹得很。只可恨聚少离多,信儿、政君看都陌生,你赶紧再找个婆娘生养,将来咱们还能做亲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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