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跟班打发走,韩宾便往里宅走,过垂花厅,迎头碰到刚才到藩楼报信陈如意侍女采荷,见左右无人,压着声音问道:“二公子他人可在园子里?”
“二公子让你过去呢……”
采荷领着韩宾往侧院里走,在个不起角落里,打道暗门,里间藏着条仅容人侧着走过去夹首,通往如意园背后座院子。
夹道那头也是座暗门,轻叩两声,对上暗语,那头有人将门打开,是座柴院,奢飞虎赫然负手柴院站在柴院里。看见韩宾进来,问道:“这些年让你在王超身边,委屈……”
“为二公子赴刀山火海也在所不辞,跟在王超身边玩乐,有何辛苦?”韩宾笑道:“王超已经进去,二公子是不是……”
陈如意如意园,就在藏津桥附近,离藩楼不远。王超坐轿,几个跟班小厮拥着往如意园而来。
到园子前,得王超吩咐回去拿珠子心腹韩宾,也恰好打马赶过来,拿袖子抹着额外汗,将只锦盒递给王超,问道:“大人,可是这个?”
王超打开锦盒,拿绸绒布衬着两枚珠子有鸽蛋大小,在午后烈日之下,也没有失色无辉。他心头热念着陈如意那迷人脸蛋、勾人眼眸子,说道:“是这个……”又问心腹韩宾,“你说如意姑娘会喜欢?”
韩宾跟王超也就有五六年时间,虽不是家生子,但王超这些年来欺男霸女,韩宾都替他打理得妥帖,甚得信任——便是这两枚南珠,也不晓得韩宾从哪里搞来。
千金易求,如此无暇珠子,出生富贵王超倒也没有见过几粒,想着女人看宝玉,有这两枚南珠叩门,陈如意腿应该要容易岔开来些。想着陈如意那如脂如玉修长美腿,横陈在锦榻之上岔开来情形,王超心里就荡漾开来,刻都不想在园子在耽搁。
“先诱他入彀,到最后再露面!”奢飞虎说道。
他露面就没有缓和余地,没有能让王学善、王超父子就范必然把握之前,这步险棋非要最后才能走。
“是。”韩宾应道。
“你先过去吧,照着计划行事,先将钱庄案抛出来,看能不能将王学善吓身汗。不管
王超随着陈如意女侍往宅子深处走去,韩宾与几个贴身小厮在前院门厅里候着,也有婆子端来茶点招呼。
“也不晓得要等到何时。”韩宾从怀里掏出几块银锞子,丢到桌上,跟其他跟班小厮说道:“在这里等着,你们随便找些乐子去,指不定要在这里熬宵呢……”
“老韩是不是跟采荷姑娘勾搭上?看着你们眉来眼去,到底是嫌们在这里碍眼!”人笑道。
韩宾笑着要将银子拿回来,那人又伸手将银锞子抢过来,猥琐地笑道:“大人吃肉,老韩也喝汤,皮滑肉嫩江大闺女弄不上,们也只能找点汤渣,找几个野货解解馋……”
晓得大人今日得如意姑娘青睐有加,心情大好,不会管他们跷班事情,拿着银子便窝蜂出去,就近找个窑子玩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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