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那简单啊!”林缚摇头说道:“陈韩三
宴议散去,马兰头没有回居所去,而是与李良等人,拉上孙壮,起到刘妙贞府上。
马兰头给林缚当头呵斥,心里还极为不舒服,到刘妙贞府上喝过趟茶,还黑着脸,闷闷不乐。
刘妙贞脸色戴着面具不解下来,看向马兰头,瓮声笑道:“马爷还真是小心眼……林大人跟高先生到淮阳来,日夜所谋,就是防备陈韩三,哪可能张玉伯、马臻过来说起这事,就信以为真?”
“大人素来推重张玉伯,张玉伯还能合伙来骗淮东不成,还不是轻信陈韩三?”马兰头平时素来稳重,这时也动心气。
这会儿有侍卫进来禀报林缚来访,片刻后,侍卫领着林缚、高宗庭、叶君安、周普等人进来。
候配合董原行事,都没有什挂碍。
举宴议事时听得张玉伯说起诈降之计,高宗庭就拍手称道:“此策甚妙,若能将燕虏兵马诱部到徐州城外予以歼灭,东平之围说不定就能解……”
马兰头等淮阳军将却勃然色变,也不顾林缚在场,马兰头推桌立起,说道:“陈韩三这狗贼,万万信不过,且看他发迹以来,多少‘自己人’死在他手里,淮东断不能重蹈覆辙!”
刘庭州阴沉着脸不吭声。
孙壮更沉不住气,指着马臻鼻子就要开骂。
林缚看到马兰头、李良、孙壮等人也在这里,朝马兰头作揖施礼道:“就猜到马爷在这里,刚才席间话过重,特地追过来给马爷赔礼……”
林缚这赔礼,马兰头尴尬得不知道要说什才好,心头火气瞬时消个精光,站起来回礼,说道:“末将在宴时确实莽撞,该给大人训斥……”
刘妙贞将主座让出来给林缚坐,她就坐在长案侧旁。
林缚盘膝而坐,说道:“诈降之计,确实是张玉伯最先提起。张玉伯素来介直,能够信任,但他对陈韩三抱有幻想,也不难理解。们所关心是陈韩三是真心配合还是将计就计……”
“大人是想反过来将计就计?”马兰头之前对陈韩三仇怨太深,所以时间气血冲头,没有想到太多,经林缚这解释哪可能再想不明白,为刚才没来缘怨气感到不好意思。
林缚端在茶杯,重重地砸在长案上,压着声音说道:“够,今日等与陈帅同殿为臣,哪有在背后如此数说同僚道理?你们不要太放肆!”
孙壮给训得哑口无言,闷声坐下。
马兰头脸顿时就黑,他与淮阳诸将虽有心附淮东,但还没有正式投附过去,林缚如此不留情面训斥,叫他很是难堪。
马臻心里暗乐,站出来打圆场,说道:“以往种种,确有对不住诸位地方,但也是有种种无奈跟被迫,陈帅今日有病在身,下官代陈帅向诸位谢罪,任骂任打,悉听尊便。但今日异族侵凌,陈帅实是片赤诚,诸位就不能捐弃前嫌?”
马臻如此,淮阳诸将及刘庭州深受陈韩三反复之害者,始终不给他好脸色看,宴议也就不欢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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