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君薰摇摇头,说道:“怎能将娘嫂孤苦伶仃地留在崇州?再者淮东总是要以崇州为根基,个妇道人家,没有什大用场,留在崇州,总是能帮你安定人心……就让月儿姐跟小蛮陪你去山阳吧。”
“挺着个大肚子跟他去山阳做什?”柳月儿捧着微微凸起肚子,即使心里想去山阳,最终还是决定陪顾君薰留在崇州。
小蛮不吭声,可怜巴巴地看着柳月儿跟顾君熏,她满心想跟着去山阳,又怕她个人走不成。
柳月儿笑道:“相公身边总要有个人照顾着,小蛮就跟过去吧,总不能事事叫人家宋姑娘操劳!”
经历这多事,顾君薰倒是成熟起来,作为主母,她要替林缚管理好内宅,已经不再能跟着争风吃醋,必然要牺牲许多,说道:“小蛮在相公身边照应,与月儿姐在崇州也能放心……”
里面走出来,招呼道:“相公回来?”
孙文婉行礼退出去,小蛮看她背影眼,才轻挽着林缚胳膊往里走,说道:“武先生过来,月儿姐这几天身子不适,真是如你所说,又怀身孕呢,你倒能顶半个大夫……”
“那还消说?”林缚笑道:“军中急救之术,可是道参与琢磨出来,再说,都是两个孩子爹,月儿是不是害喜,总能看出些眉目……”见小蛮眉眼间神情稍有些落寞,晓得她为自己至今没有生养而介怀,捏捏她娇嫩下巴,笑问道:“怎,焦急想要孩子?”
“说是老母鸡都会下蛋……”小蛮闷闷不乐应声。
虽然将小蛮纳入房里有几年,但小蛮才是双十年纪,若在后世正值昭华妙龄,林缚本想她过几年再有孩子,与她行房便有意避开易受孕日子,没想到会造成她心理负担,叫她为此闷闷不乐。
小蛮眉开眼笑拧头看向林缚,林缚哭笑不得,没想到平日里最温顺柳月儿还拿话来挤兑他,他总不能
林缚笑着将小蛮揽入怀里,说道:“那是们以往聚少离多,你以后便常留在身边,便就成……”
“倒是想,可是你过两天就要去山阳,不晓得要过多少天才能见到你。”小蛮想到离别在际,心里还是郁结,只是在廊檐下用力抱住林缚腰,直到听见顾君薰与柳月儿说话声传来,才不舍松开手。
看着顾君薰与柳月儿携手亲如姐妹走来,林缚手叉着腰,说道:“北线战事,旷日持久,这走,也不晓得会在北面住多长日子。好在山阳那边也准备宅子,你们也随起搬过去吧。”
他这趟去山阳,是正式在山阳设立制置使司山阳行营衙门,包括军情司北司,战训学堂等在内,从孙敬堂、高宗庭、叶君安以下,将有套班子人马都跟他北上,专门处置北线战事,不再是临时督战性质。林缚甚至想进步,将山阴定为淮安府首县,将淮安府衙从淮安县迁到山阴县去。
林缚也不想跟妻妾长久分离,就想着将她们起带过去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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