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芝虎用诈计,们为何不能用诈计?”高宗庭轻轻笑,又说道:“眼下最头疼还是阳信。阳信城眼下只给围三面,斥候哨探还可以出入,青州大捷消息应该已经传到阳信城里,顾家怕是坚定守阳信之心——他们不突围,们即使派再多船只在朱龙河口接应,也没有半点用场。”
也稳定下来。今年上半年就从南洋诸岛净输入稻米二十万石,这差不多抵得上淮东府在推行新政之前赋税贡献。
如今,东州迟家、儋罗国李家都直接支援淮东作战,意义更是非同小可。
赵虎在南隍山脚根驻扎简易营寨,将高宗庭等人请上岸,进入指挥战棚,才正色问道:“是不是发生什变故,怎劳高先生赶来登州?”
“陈芝虎所部在青州城下大溃极可能是诈计。”高宗庭说道:“登州这边部署要进行调整,大人本要亲自过来,但脱不开身,比他人对登州形势稍熟悉此地,就过来……”将军司诸人对青州形势分析,跟赵虎及海东诸将详细解释遍。
赵虎、葛长根、迟元吉等人将信将疑,但高宗庭携来林缚手令,由不得他们不信。
“你们在这里潜伏数日,登州镇军可有变化?”高宗庭问道。他有两天时间没有得到最新情报,在他从淮口出海时,登州镇军还有明显动作,关于登州这两天最新情报,他要询问赵虎,“登州镇有没有觉察到这边异常?”
“登州镇正调部分水师上岸集结,确实有集中兵力进入青州境内作战迹象。”赵虎皱着眉头,神色凝重地说道:“也亏得们对柳叶飞素无好感,才没有误以为青州形势转危为安之际,主动去跟登州镇联络,登州镇应还没有意识们存在!杨航将带人去朱龙河口,会窥机派人潜入阳信跟顾家联络。不过即使杨航跟顾家透露这边详情,消息也传不到登州镇去。”
“这样就好……”高宗庭稍松口气。
集结在隍城岛兵马虽有七千人余众,但扣除操船水手,执刃战卒不足六千,其步卒约四千人,加上他从沭口紧急带来营甲卒,能凑八营步甲。但这八营步甲由凤离营、海东行营军、东州军、津卫岛留守军以及儋罗王军五部分凑成,整体战斗力水平绝对有限。若将其当成凤离营、长山营精锐战旅去使用,去打硬仗,多半会吃大亏。眼下最大优势,就是这支偏师潜伏在离登州刀鱼寨才百余里外近处,还没有给柳叶飞及陈芝虎所觉察。
“柳叶飞若真就暗中降燕虏,主动配合陈芝虎调虎离山之计,们也无计阻挡啊!”葛长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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