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阳镇这边迎接*员说道:“禀告刘大人,肖将军知道,制置使与诸军将今日去汴河视察军塞去,入夜前能赶回来,要刘大人、肖将军在馆驿稍作休息……”
刘庭州点点头,说道:“本官省得,待制置使回城,烦请通告声……”
这世头想做番事,哪个不是到处奔波劳碌?刘庭州也是从江宁匆匆赶回来见林缚。再说林缚已是当朝屈指可数权宦,刘庭州也不敢奢望他会在城里等候自己过来。与淮阳镇接待*员寒暄片刻,刘庭州便与肖魁安及随扈进入馆舍休息。
“大人,就涡阳置镇事,你觉得制置使会不会松口?”
进入馆舍坐下,肖魁安又与刘庭州讨论起此行主要目。
十月下旬,刘庭州、肖魁安从涡阳赶来淮阳见林缚。
永兴帝在江宁登基后,刘庭州晋升左佥都御史兼领淮东、淮阳、徐州三镇军领司,成为新帝登基后最受重用地方府县*员之。肖魁安也率部从沭阳移驻淮阳西面涡阳。
与津海涡水河不同,在河南境内,也有条涡河,也名涡水,在汴水西侧,与汴、泗两河,同为沟通河淮重要水道。涡水源出大梁府南通许县,路南下经鄢陵、涡阳(旧属淮阳府),经涡口入淮。渡淮即为淮西重镇寿州,历史著名淝水之战即发生于此。从寿州沿淮河东进,即为濠州、泗州,从寿州沿淝水南下,即为淮西区域重心庐州。
在整个河南都给打残情况,肖魁安所部移驻涡阳,加强淮阳西面军事力量,加强对淮西外围屏障很有必要。江宁在十月上旬下达调令之后,林缚很爽快就同意。
但就江宁或刘庭州意思,都希望肖魁安所部能脱离淮东军步军司北军序列,在淮阳西设另设镇。在这桩事情上,林缚却没有松口。
刘庭州轻叹口气,说道:“林缚也是趋利之徒,怕就怕他提出条件,江宁那边承担不,这事就没法谈下去。”
不管肖魁安心在不在淮东,他麾下二十营兵卒都要接受淮东军司辖管。剥离出去单独设镇,在定程度上削弱淮东兵权,同时在淮泗地区增强制衡淮东军事力量。要没有足够诱人条件交换,淮东要是就此松手,怕是比地方府县都要软弱可欺。
虽说肖魁安名利心不算太重,但也渴望能有独领镇机会,这时候琢磨不透林缚态度,也就有些患得患失。
说些涡阳置镇事情,又讨论起近日来北线战事。
“燕胡将当年破边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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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雪满天,从涡阳路过来,就没有稍停过。
刘庭州艰难地从马背爬下来,肖魁安过来搀扶他。
“魁安,你如今也是方大将,这把老骨头可不像你想那般无用……”刘庭州落脚站在雪地上,笑着说道。
他嘴里虽这说,但身子毕竟远不如肖魁安身体强壮,骑马赶天路,站在地上脚都发软,要不是肖魁安搀着,真要屁股坐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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