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蛮迫不及待地问道:“姐姐,前两天都好好,你今日为何说那绝情话?”
“傻丫头,心在哪里,你与相公又非不知,何苦要这个名份?”苏湄牵过小蛮手,看向林缚,说道:“这边今日便算是结掉前缘,随你们去崇州定居。乱世飘摇之际,大家都应该自力更生,励精图治,纳歌姬为妾,于相公声名有大害,所以,不要觉得会受委屈!”
小蛮才知道姐姐是这打算,对林缚又直接是以相公相唤,心里惆怅,但想到日后能住在起,也就不那难以接受。
“唉!”林缚轻叹声,牵过苏湄娇软手,说道:“在江宁这些日子,倒是大半时间在狱岛上渡过,这别江宁,怕是天就要变。再来江宁时,狱岛怕是要大变模糊,你陪夜游狱岛去!”
“嗯,相公与妹妹先行!”苏湄娇羞地说道。
稍大,却也只有二十四岁,谁能想到她倒已经历这多坎坷?
“说到是今日脱籍,们人也到,却还不知道是哪个官人替苏湄妹妹摆这谢门宴呢!”柳叶飞妾室徐照佩语音软嗔嗔底呼道,她声音听上去就让人骨子里酥软。
说到苏湄脱籍后花落谁家,倒是雅舍内外众人都迫切想知道,好些人都直接将视向转到林缚身上来。
苏湄轻声说道:“苏湄孤女人,能寄生于世,已承上天好生之德,哪敢再奢望其他?今日当着众人面,倒是要明心志,难得自由身,今生有青灯、书卷与古琴相伴,足矣,不愿嫁作他人妇,再受什羁绊!”
苏湄此话出,倒让众人吃惊。小蛮更是费解地抓紧林缚胳膊,不清楚姐姐为何当众说这样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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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缚与小蛮先离开藩家酒楼,到船上等候,苏湄随后而来,在月夜下渡江前往狱岛。
狱岛是林缚最初立足之地,也是林缚最初试验田,无论是集云武卫还是狱岛作坊,都为淮东基业提供个试验范本,林缚到崇州后,就少走许多弯路。
苏湄直都在近处看看林缚心血,却直囿于身份,没能登上狱岛,今夜倒是如偿所愿。
在金川大狱裁撤,崇州另设牢城之后,林族与东阳乡党合伙将狱岛上土地都买下来。狱岛地理位置对河口十分重要,林族缓过劲来之后,便将整座狱岛都盘下来。如今林家在狱岛
林缚心里叹,苏湄是极有主见人,这事不跟他商量声,是她早就拿定主意。
沐国公也摇头苦叹,说道:“你这孩子,倔犟得很!”
雅舍里话很快都传出去,便有人大声吆喝着传话:“苏湄脱籍得自由身,立志今生不嫁!”
藩家酒楼内外看热闹人仿佛给点燃似,又仿佛是烧开沸水,都没有料到等来是这个消息。
好不容易挨着宴散人离去,酒楼内外热闹也渐歇,曾老国公倒是看明白似,没有留下来追问苏湄为何在宴前表明不嫁心志,宴后倒是最先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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