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不就是人家姐姐?”单柔说道。
顾盈袖比她要大个月,不过最初嫁入林家,嫁给林庭训作妾,她在前,顾盈袖在后,这会儿却是倒过来,单柔自然唤顾盈袖为姐姐。
“得,咱们还是小六,小七叫着吧,虽说跟其他几人不大来往,但也要防备着在别人面前说漏嘴。”顾盈袖说道,见单柔胸口露出些许红迹,将抹胸拉开看看,雪白嫩腻酥胸留两道很深淤痕,无奈地笑道:“这家伙啊,就喜欢吸这里,还有吸脖子,也不管淤痕能不能消掉,还让别人提心吊胆好几天……”
单柔脸红羞赧,将抹胸往上拉拉,将淤痕藏住,只是某处磨破皮,走路颇是不便,要夹着腿走,才不会那疼。
顾盈袖看幸灾乐祸,笑道:“让你馋吃回不知道收敛,得好几天折腾!”又问她
单柔醒来时,天光已亮,屋外雨声未歇,淅淅沥沥让人听着舒坦。
屋里没有人,也不晓得林缚何时起身离开,院子里也静悄悄,看不出有人样子。这里是东衙后园。园子不大,天井才十来步见方,砖铺地,檐头滴水落在上面响声清晰,丛修竹,枝叶簌簌磨着,也映在窗户纸上。
单柔坐起身来,雪白身子淤红几处,都是昨夜欢爱后留下痕迹。掀开被单看看身下蓝印花床单,更是片狼藉。单柔倒是顾不上收拾这边,她要赶紧先离开这边。虽说这园子是林缚临时休息之所,但林缚昨夜没有回山上去,难保顾君熏清晨不下来看眼。
单柔晓得自己没有争宠资格,当然不会在顾君薰面前找晦气,拿起凌乱堆在角桌裙裳,又好气又好笑,她那上好丝纱衣裙,却给性急、蛮横林缚撕得破破落落。
“真是野兽!”单柔羞赧而语,却是苦恼无比,不晓得丫鬟会不会机灵些过来看她,不然她真要给困在这里等林缚回来解救。她总不能穿着这身裙裳从后门溜出去,也不晓得林缚忙起来,几时能想到她窘境。
单柔仅穿起亵裤、抹胸,苦恼地坐在床边上,雪白胳膊露在外面,连外厢房都不敢去。听着外面有脚步声传来,单柔心提到嗓子眼,就怕顾君薰或小蛮过来。柳月儿性子温顺,撞破多半还要替她隐瞒着,换顾君薰跟小蛮,怕就不会那好说话。
顾盈袖推门进来,见单柔藏在门背后,取笑她道:“偷吃到嘴,才知道心虚?”
“姐姐,你莫取笑。”见顾盈袖手里拿套裙裳,讶异地问道:“姐姐怎知道就要这个?”
“你这小嘴,姐姐,姐姐唤得人心甜,不会给你拿衣裳来,不是要让你直在这里等下去?”顾盈袖说道:“那家伙没那多时间陪你,他午前要上岛上去,怕是要夜里才能回来。他心里倒还是想着你,让别人送张纸条过来……”
单柔心里美滋滋,接过裙裳穿上,听着外面吱吱喳喳说话声,是她房里那两名贴身丫鬟,跟顾盈袖贴身丫鬟在外面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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