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吱呀声推开,单柔那张娇美脸探进来,看到林缚在里面,俏脸没来由红,磕磕巴巴地说道:“你……你找呀!”气息都有些乱。
林缚没看见盈袖进院子来,不知道她打什心思,但单柔这娇美个少妇,说话磕巴倒是让她有股子少女娇柔得可爱劲来,令林缚心里触动,心想这样女子正应该受人怜爱,孤守苦居真是天造孽。
“嗯!”林缚应声,盯着单柔迷人眸子。虽然他刚刚与盈袖欢爱过,但不得不承认,这样眸子也能让他心动,林缚说道:“们去园子说话吧!”
“嗯。”单柔低头应声,她过来时既期待又害怕,但听林缚要去园子里说事情,却是失望居多,轻轻声会将诸多复杂情感揉进去。
室外雨声淅沥,园子里空无人,也看不到盈袖跑去哪里。
拥有权势,欲望也随之难以遏制,似乎是男人通病,林缚也概莫能外。即使是惯于夫妻后世,又有几个男人没有些逾越奢望?
顾盈袖去找单柔来谈钱庄事情,林缚坐在房里胡思乱想着,突然又豁然开窍似想明白,自己瞻前怕后,不就是抹不开面子吗?难不成他还能吃亏不成?
林缚哑然失笑,心思倒是放开,看到桌上有幅盈袖刚绣出半边绣像,是副鸳鸯戏水图,想着等她回来取笑她,个寡妇家绣什鸳鸯戏水图,不怕给别人说闲话?
想到顾盈袖离开时话,只要这桩事对林家有好处,也就不存在利用单柔问题。
钱庄之事,对林家自然是有大利。
林缚走在前面,单柔小心翼翼跟在后面,心情复杂地盯着自己脚尖,林缚停住脚,她差点头撞上去:“啊!”轻呼声,单柔慌退半步,致歉道:“差点撞你,对不住大人。”
“你是六婶娘呢。”林缚说道。
单柔乍听林缚这说,只当他退缩,暗道,那夜在垂花厅下短暂拥搂,不过是醉后梦与意乱情迷罢,侍林缚清醒过来,在男人眼里都是权势、声望,哪有什
魂穿梦回而来,林缚多时只是随波逐流,只希望在这离乱之世生存下来,倒没有特别清晰野心。淮东势力已成,林缚梦想也渐渐清晰起来。中原大地,每隔数百年就要给北方蛮族践踏回,仿佛是无法摆脱宿命轮回。林缚要将这个宿命轮回彻底打碎掉,若是逆而取之更有利于实现这个目标,林缚也绝不会吝啬不为!
逆而取之,逆而取之!
想到这里,林缚心情澎湃,想着天下大势,留给他时间实在有限,这钱庄之事,定要做快、做好、做大!
林缚看着桌旁有笔墨,忍不住心头兴奋劲,铺开张纸,气呵成,写就“逆而取之”四字来,静气观看,自己也觉得这四字写得好,力透纸背,很少能写出如此有气势字来。
听着外面有脚步声,想是盈袖领着六夫人过来,林缚将四字随意撕碎,压在笔砚下,侍等盈袖进来,便让她处理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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