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也。”林缚敛容肃然说道:“大越乃礼仪之邦,惩戒过,便不愿战事扩张,徒增伤亡,战事弥久,也是劳财伤民。等送甄督回高丽后,也要返回淮安去。甄督要是得不到教训,还要率兵来打儋罗,他日再奉陪就是!”
甄封乍听林缚要放他回高丽,愣怔在那里,转念就惊出身冷汗,坐在桌边,说道:“甄封罪大恶极,不求制置使宽宥,请制置使赐死!”
“放你回去,你不求生反而求死,倒是奇怪。”林缚嘴角翘,笑起来。
“与制置使也是战场相见,并无旧怨,制置使何故要置甄氏于死地!”甄封凛然问道。
他在儋罗岛战死或给大越朝处死,甄氏或能有丝生机,他要是孤身人给送回国内,又怎可能不会给国相左靖推出来为此次战败担责替罪羊?届时甄家就是灭族之祸。
甄封目光冷冽地盯着林缚,不清楚林缚为何要置他甄氏于死地。
“要置甄家于死地,你便是绝食,自尽也没有用。”林缚哂然而笑,说道:“恰如你所言,与甄督没有旧怨,为何要置甄家于死地?要问你声,真如你所愿,在济州将你处死,左靖会放过甄家?”
“制置使能赐甄某死,甄某在九泉之下,也会感谢!”甄封说道。
“让你回去。”林缚站起来说道:“不单让你回去,还让三千海阳郡兵都跟你回去!你考虑清楚,明天再给答复。”吩咐侍卫道:“留把刀给甄督,甄督要是舍不得死,明天带他来见!”袖手与宋佳离开西屋,离开木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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