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意诽谤?此罪三也。山阳县主若再不开门,就不要怪本官不客气!”示意左右,拿梯子,扛木梁准备爬墙,撞门……
这时候大门倏然打开,马服之妻元氏穿着宫装堵在大门口,手里拿着把剪刀,抵着自己嗓子眼上,喝道:“刘涛小儿,你要闯进来,便踏着尸首过去,看谁能保你命!”
刘涛面色苍白,时也不知道怎办好。
元氏乃楚王之女,受封山阳县主,乃皇族贵女,论品阶,远在刘涛这个八品县丞之上,刘涛还真不敢将元氏逼死在大门之前。即使有罪要缉拿她,也是礼部下属宗人府所辖管。袖手不管这事,刘涛远大不挂靴而去,不在山阳做这县丞。但要真将元氏逼死在大门前,刘涛就要担心颈上脑袋搬走,说不定还会给夷九族。
刘涛示意左右缓缓,莫要逼太急。
南门这边缓下来,后门却是阵喧哗,就听见庄子有人奔走相告:“官兵从北门攻进来!官兵从北门攻进来!”
刘涛骇然失色,想喝骂谁不听他号令擅自攻进去。转念间又想,制置使要灭马家,又怎会老实让他来带队,必然有其他安排。他刘涛不敢逼死山阳县主,山阳县衙里其他急于上位,敢搏富贵亡命之徒又岂会找不到两人来?
看着山阳县主错愕之余,刘涛赶紧命眼疾手快人上前将她手里剪刀夺下来,吩咐带过来四名健壮婆子,说道:“照顾好山阳县主,眼睛睁仔细些。要是山阳县主少根毫毛,可不单你们性命不保,小心会牵累到你们家人?”暗道,你要怪便怪没有及时逃去维扬、江宁避祸,马家这块肥肉,谁会轻易放过?便是马服没有通匪,马家又能干净到什地方去?便是走私盐项,就将能马家打得永世不能翻身。
下令将山阳县主软禁起来,他亲自带队冲入庄子,将里面仆役,婆子、丫鬟,拘押起来,抄查盐官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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