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缚登岸后,也不耽搁,带着到渡口迎接秦承祖、宁则臣等人,直接往指挥棚里钻,边走边说道:“有什吃食,凉面稀粥什,有就端些上来,们边吃边议事。从明天开始,亲卫营新卒都要轮流拉出去打,全面加强与敌接触作战,要在两到三天时间里,将陈韩三所部斥侯都压缩回窄桥……”
“这个难度可不小。”秦承祖说道。走近指挥棚,将地图拉出来铺在木案上,指向沭口营寨北面二十余里外个点,“陈韩三在窄桥封河大营驻有万五千精兵,其中两千人是跟陈韩三很久骑兵,骑兵数量要远远高过们。今日亲卫营渡河,动静颇大,陈韩三派来斥侯警觉游骑数量大增,差不多有三四百骑。”又连续指出沭口营寨周边几个点,“们要派步卒先在这里,这里,还有这里结营立寨,才能限制陈韩三部游骑活动……”
“要是们对陈韩三在窄桥封河大营发动强攻,陈韩三会有什反应?”林缚问道。
宁则臣说道:“渡淮援徐,们主攻方向若是陈韩三窄桥大营,般说来,破之们便能将沭阳守军接出来。接下来还要合力攻下
余渡淮援军正在前往山阳官道上结营扎寨,林缚心里疑惑,派人登岸召肖魁安、马如龙上船。
靖寇制置使虽是临时差遣,但林缚对地方军事有节制之权。林缚虽然漠不关心刘庭州在淮安城募义勇组新军事情,但是刘庭州却必须将整个过程具文知会林缚。林缚知道渡淮援军以肖魁安为主将,以马如龙为副将。
林缚相唤,肖魁安、马如龙躲不开,不得不上船接受询问。
“看今日天气,会有星月照路。你们又是沿官道而行,北岸又没有需戒备之敌,离山阳就三十多里路途,你们为什会中途停下结营?”林缚蹙眉看着肖魁安、马如龙二人,“连夜赶去山阳,不是更好吗?”
五月中旬,因为宵禁违令,马如龙给林缚硬生生摘掉左营校尉武官衔。这次刘庭州募义勇北上援徐州,马家出钱出人,马如龙倒是借机在渡淮援军里谋得席之地。
“倒不是们有意拖延,而是这些新卒稍不注意,拿安家银扭头就逃。夜里赶路,防不胜防,刘大人不得已才吩咐们顶着大太阳赶路……”肖魁安回答道。
这还没有出淮安境,新卒就冒出逃亡问题来,何况时间这仓促,也无法甄别出流民军混进来细作,也真是让人忧心。
林缚送肖魁安、马如龙上岸,继续东行。船队逐流而下,行速甚疾,天还没有彻底黑下,便赶到沭口营寨。
相比较渡淮援军拖拖拉拉,团乱麻,赵虎率六千新卒已经在黄昏之前就全部渡过淮河,进驻北岸沭口营寨。
沭口营寨也是山阳湾东头上,沭水河从这里并入淮水。林缚早在两个多月之前,就牢牢掌握这里,北岸修筑沭口营寨固若金汤,除有常规旱营外,还建有水寨,还在南岸修渡口,方便运送兵马与军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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