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承祖、曹子昂、林梦得等人起站起来,知道赵虎这时候下山来必有消息,盯着他问道:“大人吩咐什……”
“大人说要为汤公守孝三个月,三个月内不见宾客,不理公务,切递来崇州公函悉受李县丞收下封存……”赵虎如实说道。
林梦得皆沉吟思考虑林缚用意,秦承祖先击掌赞道,说句脏话:“好,管他娘外面天翻地覆,且岿然守之,三个月再见分晓不迟,还担
汤公绝食死于即墨,死得刚烈,死于“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林缚从江宁回崇州,连数日都沉默着闭口不说话,也绝步不进东衙,北衙事务更是连看都不看。朝廷遣特使来崇州赏封,林缚下山来除声“谢皇恩浩荡”外再无其他话语,领旨后就独自上山去……
林梦得、孙敬轩、孙敬堂、曹子昂、秦承祖、吴齐、胡致庸等人时也看不透汤浩信之死对林缚有怎样影响,甚至都想派人去嵊泗请傅青河回来,毕竟崇州众人里,对林缚最有影响力不是旁人,是傅青河。
“那龟蛋特使走没有,没走就赏他两拳!”周普手里拿着金属兜鍪走进来,身上鳞甲铿锵作响,看到林梦得、曹子昂、秦承祖等人坐在堂上愁眉不展,大马金刀地拉把椅子坐下,将兜鍪丢桌上,说道:“你们操什鸟蛋心?老狐狸倒死得痛快,把难题都留给这边。大人憋在山上不下来,是他心里有些事没想透,们该干啥还干啥,给他些时间便成……”
“你说大人最终会想透到哪种程度?”秦承祖问道,他知道周普看似粗莽,大马金刀为雄将,而非谋臣,但他实也有细腻心思,再说他在林缚身边时间最长,要比他们更能猜透林缚心思。
“怎猜得到?”周普摊手,说道:“要能猜到,便跟你们天天坐在这里,不用出去风吹雨淋去带兵……”
“你当们比你容易。”曹子昂没好气地说道:“那换你过来,帮你去带骑营。”
吴齐忧心地说道:“浙兵降卒也从津海秘密调来,合适人手也挑出百号人来,要不要立即就安排下去,大人也要给个准信,不能拖下去啊,时机稍纵就逝……”
除林梦得、胡致庸二人还有些犹豫外,此时在堂上曹子昂、秦承祖、吴齐、周普等人,包括孙敬轩、孙敬堂兄弟,对这个朝廷都没有什忠心可言,汤浩信之死,使大家心里都憋着口气,即使这时候时机还远远谈不上成熟,但林缚若是要反,他们都会毫不犹豫不再劝阻跟着就反。
曹子昂、秦承祖、吴齐、周普等人十年流马寇生涯都坚持下来,还怕再干十年海盗不成?这句话就憋在吴齐胸口,差点就当众喊出来,偏偏林缚不给动静,他们也只能憋着这口气。
这时候,外面走廊有脚步声与甲片走动相碰声响,秦承祖眉头竖,以为又是哪个带兵将领学周普擅自过来打探消息,想着不管是谁进来,兜头先训顿,没想到是赵虎下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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