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塞寇兵也放弃维持出东门与海堤相接陆上通道努力,在运盐河给封锁之后,东门外又有供江东左军回旋插入余地,很容易打成对守塞寇兵极不利消耗战。
既然奢飞虎亲自率兵出海,留下来寇兵主要责任就是死守鹤城塞,尽可能多牵制住江东左军,坚持到南线局势明朗化之后就能抽调足够多兵力过来解围。
守塞寇兵既然是这种心态,江东左军这边自然也能放开手脚来抢修壕墙,阵前征用民夫度增至万人。
除北岸护盐军营垒外,江东左军六七天时间里在南岸抢筑出来壕墙长达两千余步,厚六尺,高丈余,将鹤城塞彻底围困起来。
在曹子昂主持下,崇城步营四座营垒直接嵌入壕城之中。
四十余艘寇船趁着午时运盐河里潮水上涨打开北水门出塞,让北岸护盐军着实紧张阵。
这时候江东左军精锐已经控制住海塘石坝南滩头,林缚就站在石塘滩头,看着寇船出河口折向走浅水滩南行。
站在海鳅船头奢飞虎身穿鳞甲,在诸护卫簇拥下也不是很显眼,但在万里无云晴朗午后,林缚与他最近时相距不过百四五十步,自然是将他微带扭曲脸清晰明看在眼底,笑着跟身后众人说道:“看来他还真是恨入骨呢!”
身后周同会心笑,暗道夺妻之恨怎能让奢少侯爷平常心以对?这种玩笑话不能在公开场合乱说,嘴里则是认真分析敌情动向,说道:“寇船走浅水南行,大概是要进逼江口,迫使有守江口之责靖海水营不敢全师出动过来参与这边战事……”
曹子昂看着走浅水南行寇船,说道:“看奢飞虎如此做派,算是半公开直接掌握东海寇兵,看来距奢家再举叛旗时间不长……”
先立栅木墙,内填三合土夯实,筑有两丈高,再在栅木墙外砌青砖包覆,上铺四层青砖砌密实防雨水渗入,在其上又造垛口墙。
虽然每座驻兵营垒周长都不足两百步,又呈棱状支出壕墙
“且随他去……”林缚淡淡说道,折身返回走下石塘。
这边早就借宋小波鹤城司都监名义,将临海区域草场户尽数西撤,在鹤城东滩形成纵深四五十里无人荒草地,又在东南沙角江门屯驻重兵封锁江口,寇兵乘船走浅水南行,对江东左军根本形不成任何牵制。
林缚此时也没有立即调动靖海水营心思,不过奢飞虎分兵出塞,虽还不是强行攻打时机,但可以放开手脚加快封锁鹤城塞脚步。
运盐河虽有百余步宽,但是潮水退去之后,河道里只剩不到两尺深浅水,组织民夫拿独轮车运五六千车土倒入,赶在下波潮水上涨之前填出道泥坝出来,直接将鹤城塞与外海相接最后段河道封死。
筑成泥坝,则使南北两岸相接,形成体,江东左军可以援应北岸护盐军营垒。按照既定计划,毛文敬则可以抽出部分兵力去恢复北面射阳到鹤城线沿海哨堡及烽火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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