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人别来无恙?”
听着声音颇熟,林缚回头看去,万万想不到却是在济南有过几面之缘宋氏子弟宋博走出公务厅大堂,站在走廊里朝这边作揖问安。
“原来是宋博兄在此,还以为宋兄回晋安永泰去呢,怎有兴致在鹤城草场这荒野之地闲逛?”林缚嘴里说着话,却瞅王成服眼,他不难猜到宋博有替东闽八姓窥视江淮意图,但是宋博滞留在江门,大下午还与这个王成服在屋里饮酒畅谈,看来这个刺配充军王成服多少有些不简单啊。
?”
林缚微蹙着眉头,心里想,就算私垦粮田,仅仅依靠五六百户草场户辖民,这边也搞不出这大规模来,辕门北那条土路夯得颇为整齐,应是花费不少人力、物力,他知道这边滞留有流户私垦粮田,但是具体人数有多少,外人是很难摸清楚,眼睛盯着王成服询问,想要从他嘴里掏出实情来。
“确实是王都头功劳。”王成服说道:“除王都头外,谁能做得江门主?”
王成服知道崇州江口将建牢城之事,朝廷七月底就正式下文,不过崇州这边拖到现在还没有动作,他怀疑林缚巡江至此,还是为建牢城事情。
不过江口沙洲、沙岛才归崇州所属,岸上就是维扬盐铁司所属鹤城草场司辖地,难道林缚看上江门这边地?想到这里,王成服顿感头痛起来,胳膊拧不过大腿,林缚想要侵夺这块地,按说将事情捅上来,让都察院都御史们知道,便能让林缚盘算鸡飞蛋打,但是他个小小刺配流刑犯,可挡不住林缚事后报复根手指头。
林缚没有再说什,赵虎走过来,附耳说道:“公务厅院子里有两匹马,像是走远路过来,应该有外人在,要不要搜查?”
靖海都监使司还管不到鹤城草场事情,不过真要派人搜查,这边也不敢阻拦。
林缚走到公务厅院子门口,看到马厩里是有两匹瘦马,问王成服:“江门有客人在?”
“有主仆二人游历江淮,经过江门,小人斗胆留他们下来喝几杯水酒。”王成服说道。
“哦?”林缚狐疑盯着王成服看,这时节兵荒马乱,虽说刘安儿部给逐出濠州,但是小股流寇还是不少,谁会有兴致游历江淮,还跑到鹤城草场来溜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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