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怪你什,六姐,女人苦处,又怎不体会?”顾盈袖恢复镇定,笑盈盈地说道:“们女人家到最后不就找个男人依赖嘛,你觉得林缚如何?”
“七妹,你要做什……”六夫人单柔惊慌失措之余时没有琢磨出顾盈袖话里意思。
“们姐妹同心,何时曾害过六姐你,有好处何时不想着分你些?眼前就有这桩好处让六姐你尝尝……”顾盈袖看着单柔不像是有预谋样子,应该看到自己形迹可疑,才起疑心藏在暗处偷窥。
“啊!”六夫人这时候才明白顾盈袖话是什意思,发愣看顾盈袖会儿,刚才那股子惊惶劲倒弱几分,脑子才得空起来转动——原来这骚娘
涨得饱满,要不是怕七夫人怪他太贪色,林缚进屋来就想将她裙裤解开。手探到她怀里,摸着她鼓胀胀胸,就隔着两三层轻软绸布,毫无挂碍地将那胸托捏在手里,便是这处解相思,另只手就要去解七夫人衣襟。
“不。”顾盈袖轻轻挣扎,让林缚先松开手,探身先将桌上油灯吹熄,站起来扶着桌子,回头看林缚眼,说道:“不要脱衣衫……”这话未落,已经羞涩难当地不敢再看林缚。
屋里油灯点着,还不觉得有什,油灯吹熄,便觉月色大好,从窗格子照进来,使月下铺砖地如置泉中。
林缚心领神会,将罗裙捞起堆在她细腰,褪下亵裤,露出雪似白圆臀,给月光照着,仿佛浮着层磁光,柳月儿也未曾给林缚这种姿态。七夫人臂又端是圆美,腰细细,臀下陡然宽起来,异样丰润,与古色桌凳映,刺激得林缚解自己裤子手都抖起来……
七夫人破过身后,大半年没沾过房事,又复如处子,只觉肿痛,但是肿痛感里仿佛钻骨渗着销魂滋味,“哎呀”失声娇呼起来,警心起,待要捂住嘴巴,却听着身后传来声异响,与林缚同时警觉回头看去,只看见门给人推开道缝,露出六夫人单氏半张脸。
顾盈袖慌神,仿佛给雷殛般,愣怔在那里,时反应不回神来。
六夫人单氏手也捂着自己嘴,就怕忍不住喊出声音来,给林缚毒蛇样目光紧盯着,脸色也吓得煞白。
顾盈袖过好会儿才回过神来,整理好衣衫,将门打开,朝单氏说道:“这些夜里,六姐还过来找们有什事情要说?”见单氏几乎要瘫在地上,还搀她把,扶她进来。
“什都没有看见……都没看到……不小心在东厢角落里睡过去,醒来时看到七妹在这里等人,千不该万不该,没有出来跟七妹招呼声,你们就当舌头给割,这事烂在肚子里绝不会吐句出去……”六夫人慌不择言乱发毒誓。
她本是个有些心机女人,自然知道看到绝不该看到东西会引发怎样后果,慌乱间仍不忘看着林缚眼睛,那森然逼露杀机,令她汗毛都竖起来,知道句话不对就会引来杀身之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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