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州要筑新城,就算七八万银子,宣抚使司这边死活不肯掏出来,也使得韩载在崇州丝毫未能从林缚手里夺去过主动权。
“能实打实掏五万两银子出来,也认,毕竟人流放到崇州来,也不会白养着。”林缚说道:“眼下总算是将狱岛这个问题解决,亏些银子,也无法在意……与东阳,津海那边通过好几封信,还是觉得要将狱岛抓在们手里为好。”
狱岛开垦出来良田才两三千亩,加上岛上建筑及码头,东阳乡党凑出十万两银子将狱岛并入河口,算是给宣抚使司那边狠狠地敲诈笔。不过说到狱岛对河口重要性,这十万两雪花银子咬着牙也要掏出来。
在顾府后园,顾悟尘、林缚、张玉伯、赵勤民等人围桌而坐,说着话,在荫凉处打着蒲扇,也不觉得这炎炎夏日有多难熬。
“青州军哗变审结,柳叶飞因罪夺官,前两天刚到江宁。”顾悟尘说起林缚还没有能及时知晓桩事情,“他人没到江宁之前,就先派家人在藏津桥那里买栋大宅子,说是要修心养性隐于闹市,心里怕是打着起复主意……”
原山东按察使柳叶飞因青州军哗变而去职,但只是夺官,没有去籍,进士功名还在,自然还有起复机会。林缚原以为柳叶飞会留在京中钻营以便及早获得起复任用机会,没想到他会到江宁来观望形势。
江宁当真是什牛马蛇神都有。
“青州军哗变是桩大案,柳叶飞想要起复,怕没有那容易吧……”林缚说道。
“难说得很,但不管柳叶飞能不能起复,们状况也谈不上再坏半分,但只要江东左军能在崇州撑着,这边情况也谈不上多坏。”顾悟尘说道:“狱岛那边,勤民倒是联络诸乡党凑出十万两银子,将狱岛并入河口事情算是定下来。这笔银子说起来还是林家掏得多,家就拿出五万两银子出来,不然就不那容易凑得齐。”
“给敲诈笔也是没有办法事情。”林缚轻叹口气,“只要不节外生枝就好……”
“来这事,按察使司这边是主导,再个崇州江口建牢城,宣抚使司那边不能两银子不拨。宣抚使司府库也不肥,王添整日也愁眉苦脸。没有大笔进项,就很难拨出大笔银子。眼下要争,就是给你在崇州江口建牢城多争些银子……”顾悟尘说道:“眼下王添才松口愿给五万两银,怕是还差截。”
江东郡地处富裕,有‘苏海熟,天下足’之美誉,但是东闽十年战事,主要从江东郡及江宁府等地抽饷,财力消耗十分大。东闽战事结束,去年又逢着东海寇大侵太湖及洪泽寇乱东阳,濠州,使得江东郡丝毫没有喘息机会。
濠州兵败之后,岳冷秋重组长淮军,人马更是三倍于前,直接跟江宁府,江东郡司及江宁工部有维扬盐铁司讨百万两饷银,以后还要照江宁守备军标准从各府县抽饷,江东郡虽说富庶天下,财政还是觉得捉襟现肘,应付吃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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