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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载过来前天,顾悟尘就派信使快马加鞭将他资料送来崇州,要让林缚从容应对。
韩载在码头硬生生等林缚大半个时辰,等到赵勤民他们船到渡口之后,才看到林缚身影,他心里怎可能大人有大量?瞅眼看着林缚,看着林缚带着五六百武卒来迎接自己,皮笑肉不笑地说道:“林都监军务繁忙,本官也是清楚,要是为这点小事责怪你,倒显得本官心胸狭窄不体谅下属难处……”
韩载话里拿自己当成下属看待,林缚也不介意,瞅着码头上还有两三百人是韩载带来护兵,笑问道:“冒昧问句,不知道韩大人从宣抚使司带多少赈济银过来……”
“岳总督与王大人都惦记着崇州兵祸,除海陵府先前拨付万两现银外,这次特地使本官携带两万两银赈济银过来。”韩载昂首说道:“这还是首款,待本官视察过崇州,依情势可向宣抚使司再支领赈济银……”
“真是谢天谢地。”林缚欣喜若狂地说道:“江东左军三千将士都还在嗷嗷待哺,好在韩大人,不然江东左军三千将士真要饿肚皮……此外,崇州县这几天发放抚恤银子及赈济粮,跟江东左军支借米粮及银子约万两,也等着韩大人过来呢。林某斗胆问韩大人声,银子在哪里,韩大人你们远道而来,辛苦得很,们自己动手就可以!”
“林缚,你胆子好大,难道要劫持本官不成?”韩载脸色铁青,这才明白林缚带五六百武卒过来,原来不是过来迎接他,却是过来抢银子。
顾嗣元及赵勤民,赵晋父子刚下船来,就看到林缚带着将卒来抢韩载银子,只站在旁不说话,看林缚在那里刁难韩载。韩载以为官大级就能吃住林缚,那真是打错主意,林缚这阵势摆明韩载不给银子,就不要想进崇州。
“韩大人,你这是什话,难不成你以为在诓你不成?”林缚侧着脸问韩载,脸色也寒如冰霜起来,还以颜色,指着吴梅久说道:“吴大人也在此,你可以问吴大人,崇州县应支付江东左军饷银及归还支借银子,可超过两万两银没有?切都有细账可查,若林某有多贪两银子,愿意束手就擒给韩大人绑去总督府治罪!”
吴梅久是墙头草,哪边风强哪边倒,本来跟他本人就没有什利益纠纷,他两边都不想得罪,赶忙当起和事佬来,说道:“林大人,韩大人,都歇歇气。都怨卑职没有交待清楚,你们要发火,都朝发吧!林大人,韩大人初来乍到,不清楚情况,你总要等韩大人歇口气,喝口茶,歇歇脚,再提银子事情……”又朝韩载说道:“韩大人,也许卑职在给郡司呈文里没有解释清楚。东海寇破袭崇州,县大仓给劫空,也确是跟林大人那里支借银子,才勉强渡过难关熬到韩大人过来。也怪卑职在林大人面前开海口,说是等赈济银子过来,就立时归还支借,才使得林大人稍稍性急些——这切都怨卑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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