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侯爷,是。”秦子檀说道。
奢飞虎双眼赤红,布满血丝,披头散发,仿佛已经癫狂,手里抓着佩刀已经给他乱砍崩满缺口,屋里面目全非。看到秦子檀进来,奢飞虎才稍冷静,甩手将刀插入墙中,眼睛死死地盯着秦子檀,说道:“你说,怎才能将人救出来?”
秦子檀心里轻叹,知道奢飞虎已经认定少夫人与小姐落在林缚手里。
林缚给江东郡司及总督府呈文里也压根儿就不提少夫人、小姐落在他手里,仿佛少夫人、小姐已经从人间蒸发,压根就不存在似,想救,但是要怎救?
去年秋他们这边以舒家寨为饵诱杀林缚不成,还是他又率太湖盗袭西沙岛,杀千人,断傅青河臂,随后林缚在暨阳城下还以颜色,杀伤数千东海寇。
林缚率江东左军返回崇州即以通匪之嫌屠广教寺,杀僧寇两百余众,在林缚刻意控制下,消息拖到十九日入夜后才传到江宁……
奢飞虎在江宁仿佛给困在笼中野兽,耳目闭塞,还是从官方塘抄才知道广教寺据点陷落消息,整个人就像头给激怒困兽,愤恨,bao怒。
原先监视奢飞虎在江宁住处,有三拨人马,分别是江宁守备军府,江东按察使司以及南城尉,如今又多拨江淮总督府暗桩。
秦子檀匆忙从外面赶回来,明显感到外面监视暗桩又比往日添许多。他人还没有走进后院,就已经听到里面狂风骤雨,走廊外台阶上还有血迹还没有清理,他疑惑地看向院子里管事。
“个不开眼丫鬟,把茶弄泼,废眼井……”管事嘴上说得轻描淡写,眉间却锁着担忧,这时候也不敢进屋去劝,bao怒近乎失控小侯爷。
这次又是大公子率东海寇攻陷崇州城,屠数千人并毁城。林缚回崇州就屠广教寺,杀僧众两百多人,将奢家在崇州所布暗桩子举拔掉,就是有杀人示威,还以颜色之意。
难道与林缚之间还有缓和,进行私下交易将人赎回来可能?
比起
秦子檀轻叹声,这时候不能给郡司找到借口进院子里搜查,奢飞虎失手杀人,只能丢到井里紧急处置掉。他们还不清楚慈海那边怎就露出破绽,也不清楚少夫人与小姐有没有及时逃脱,不过希望实在渺茫。
林缚回崇州就动手,就算及时逃出来,身边护卫人势必不多,又如何能穿过江东左军重重封锁返回江宁来?
对少夫人,小姐来说,也许落在林缚手里,结果会更好些。
秦子檀心里想着,听着屋子里又是阵乱响传出来,似乎是奢飞虎将桌凳在墙上砸碎。他也有些忤,bao怒、失去控制小侯爷,还是要硬着头皮去劝小侯爷冷静下来,不然他们在江宁将什事情都做不成。
秦子檀推开门,就股劲风扑面过来,下意识闪开头,只角凳贴着耳朵砸过来,他身后护卫躲闪不过,给砸头破血流,硬生生没敢吭声,给其他人扶下去包扎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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