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不能顾虑太多。”林缚沉吟道:“也许今日将萧涛远推给岳冷秋,日后动手将少些顾忌!总之先网罗些罪证,最后要怎去实施,再讨论不迟。”
汤顾系势力毕竟弱小,嫡系势力已经经不起大折腾。林缚担心此时隐忍下去,若是让萧涛远成为顾悟尘在江东倚重重要势力,日后
紫琅山西,南皆崖临江,陡峭若削,站在山顶禅院,凭石栏眺望,月光下暗色江流泛出粼粼波光,西沙岛等江洲就仿佛在江流月色里浮沉暗影,相隔不远军山露出青黑色际线。军山与紫琅山相距是如此近,军山西北麓与紫琅山东南麓就隔着道不足三百步浅水,宁海镇驻营就设在军山北麓,沿北山而建,借月光望去,痕迹清晰。
“看得出萧涛远为经营军山寨,这两年花不少本钱啊。”林缚微微感慨道:“真是要想着法子将宁海镇驻军赶走,宁海镇要是能按捺不住先挑衅就好……”
“哪有这种好事?”傅青河摇头而笑,说道:“他们这时候是吃饱撑着才会在崇州向们挑衅——要是寻常纠纷,用脚趾头想,也知道岳冷秋会偏向宁海镇……”
孙文耀在青州受刑脚伤颇重,就留在长山岛休养,孙敬轩、孙敬堂、孙文婉在离开长山岛之后,也知道白沙县劫案及崇州童子案细情,也当真为林缚曲折经历感慨万千,要没有如此曲折而艰难经历,也难想象林缚在两三年间会有如此大成就。
林缚无论是官位、爵位,抑或实际权势及掌握兵权,都已经不比宁海镇副将,宁海水师六营统领萧涛远弱半分,但是担心萧涛远狗急跳墙率宁海镇水营投靠东海寇,投靠奢家可能性较大,眼下还不是揭开崇州童子案内情,向萧涛远公开发难时间。
但不管怎说,眼下是开始谋划对萧涛远动手,使崇州童子案受害童子返回崇州与家人团聚时候。第步就是要彻底消除萧涛远对崇州内地渗透,将宁海镇驻军从军山寨赶回暨阳去!
“除军山寨外,萧涛远在崇州各地也布不少暗桩,监视崇州童子案受害者家人。”孙敬轩说道:“有清查通匪案借口,完全可以将这些暗桩起拔除掉!”
“这倒是个好法子……”林缚点点头,肯定孙敬轩建议。这些暗桩本来就可以列入可疑人物进行查办,将这些暗桩拔除掉,就能使萧涛远盯住崇州眼睛瞎掉。
十数日相处,孙敬轩等人已经完成角色转变,所思所想,都尽心替林缚谋划,又说道:“也许可以将萧百鸣、陈千虎等宁海镇在崇州驻军将领也牵涉到通匪案里来,不过要避免刺激到他们狗急跳墙,所造罪证可以似是而非些,诸多事也并交给总督府,交给岳冷秋处置……”
“……不过这会促使萧涛远倒向岳冷秋。”林梦得担心地说道。此时在江东,双方势力对比已经严重倾向岳冷秋,萧涛远还是最先给顾悟尘拉拢镇军将领,他们也不想萧涛远完全倒向岳冷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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