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尖刺破气管,又割破动脉,血如泉涌,慈海给护卫揪得严严实实,临断气都没能挣扎下。
吴梅久大骇,他没有想到林缚杀性如此之烈,对个手无寸铁出家人说杀就杀,想呵斥林缚,bao行,又怕激怒他反而断送自己性命。
山门前团坐对抗僧人以及围观民众看到住持和尚转眼前就给林缚手刃而死,时惊住不知道要说什才好。
林缚看吴梅久眼,笑道:“杀人而已,吴大人莫非没有杀过人?”提勒缰绳,纵前几步,坐在马背上,杀气腾腾高声宣布,“现已查实,广教寺僧人暗通东海寇,证据
监就要跪着说话?”
“你这是拿钱知府压喽?”林缚冷哼声,说道:“都说菩萨慈悲心肠,出家人应心向善,江东左军驰援崇州,追剿贼寇,劳师远行,借你山门驻营休整几日,你还推三阻四,是为哪般?”
“劳师远至,应驻营休整,哪里有强占山门道理?这个官司,老纳跟你打到总督府衙门,也不怕失道理!”慈海哪里肯让江东左军进山门,态度强硬拦在马前。
吴梅久不知道林缚为何定要江东左军进山庙休整,为劝解几句,就听见林缚声断喝:“放肆,将钱知府招出来还不够,又将岳总督搬出来!你当真以为是好欺负,来人啊,将这贼秃拿下来……”前面护卫听着林缚命令,反手就将慈海扣下。
别看慈海浑身好筋肉,身蛮力,给三四名亲卫夹扣住,愣是动弹不得。慈海这才觉得有些不对劲,他天生神力,拽住牛角能将疯牛扳倒,断不可能轻易给三四名普通武士拿住动也动不。
林缚俯过身子,盯着慈海眼睛,冷声问道:“你今日冒犯,就不怕在你头上栽个通匪罪名,先砍你脑袋再说?”
吴梅久心里跳,暗道:再猖狂,也不能硬生生往出家人头上栽通匪罪名啊,都说林缚跋扈,当真不是般跋扈,想着这个崇州知县不好做,赶紧想办法将这差事推,免得跟这煞神打交道,谁有本事治家让谁来就好。
但是吴梅久也不能看着林缚光天广日之下就对慈海和尚栽赃陷害,要是事情搞大发,他也要担罪责,忙劝道:“大人,大人,你歇歇气,少安毋躁,与慈海大师也是老熟人,慈海大师又非不通情理之人。江东左军劳师而来,借山门休整几日也是应该事情……”边说边给慈海递眼色,要他先答应下来再说,千万不要忤逆声势正盛林都监。
“林都监硬是要栽赃陷害,老纳也无话可说,山门清静之地,容不得凶兵戾气沾染!”慈海硬着头皮说道,他这时候又怎能让江东左军大肆进驻广教寺呢?
“你当然不怕杀你!”林缚拔出佩刀,轻夹马腹驱马前行两步,拿刀尖抵着慈海咽喉。慈海还想说几句嘴硬话,就觉得颈下痛,林缚手里用力,已经将刀尖刺进他脖子,他临死硬是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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