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替爹爹给你什承诺,但是大人为爹爹,为西河会如此尽心,文婉是能决定自己给大人什承诺。”孙文婉盈盈跪倒在地上,说道:“事情即使得到妥善解决,爹爹也是要为昌邑哗变担罪责,文婉便是罪民之女,为奴为婢,望大人不要嫌弃!”
“你要是来找说说话,那便站起来,不习惯跟跪在地上人说话,彼此都累得慌。”林缚负手在身后,也不去搀孙文婉,要她自己从甲板上爬起来,说道:“你真就甘心西河会为昌邑哗变担责?你要清楚,要是这边主动松口,昌邑哗变罪责最终会定多大,就不都在掌握之内。”
“大人在河口与曲家争斗时,西河会趋利避害,有失道义,大人能不计前嫌,文婉已经感激不尽,哪里还敢要求更多?”孙文婉站起来,仍然低头不敢跟林缚接视。
“这些事情不必再说,就如现今会更多为江东左军考虑样,西河会趋利避害,并不值得让人诟病,你也不会认为没有这点容人肚量。”林缚说道。
“多谢大人体谅。”孙文婉说道:“爹爹生只为西河会劳碌奔波,他束手就擒之前,只吩咐过件事,不能让西河会子弟冤死,孙家人生死得失倒是小事……再说你是不会忍心掐断津海漕运去要挟朝廷。”
“哦?”林缚讶异盯着孙文婉看,笑着问,“你怎会这自信就以为看透?”
“大人非拘泥之人,但是京畿若乱,陷入绝望苦难中,不是宗室,不是那官老爷,而是那百数万手无寸铁平民——大人是不会忍心看到这种情形出现。”孙文婉没有再避开林缚眼睛,神情安静地说道。
“要知道汤少保能毫不犹豫地出面将整件事大包大揽下来,只身前往寿光城替们出头质询山东郡司诸*员,除们必须抱在团对抗张、岳外,实际上他更担心会使性子真将津海漕粮输供给掐断——以在江宁所做下那些斑斑劣迹来看,可是会做出这种事情人啊。”林缚笑着问孙文婉,“何况离开津海做下那多布置,哪点让你看出不像是能做出这种狠事人?”
“大人在河口竹堂所说螳臂当车之言。”孙文婉淡淡地说道:“这话别人不信,信。”
林缚抿下嘴唇,过半晌,才说道:“你能理解就好……”看到曹子昂从尾舱里露头来,说道:“准备下,你留下来代指挥江东左军,午后就进寿光,事情不能这拖下去。”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