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太冒险?”林梦得仍然有些担忧。曹子昂流马寇出身,说跟朝廷翻脸就翻脸,没有多少顾忌,林梦得顾虑事情则要比曹子昂多些。犹豫好会儿,才说道:“那就先照这个准备,汤少保与大公子那里,也要先沟通,特别是杨航、马功那边,更要沟通好……”
“这边封锁海港,全军集结待发,不仅汤少保与大公子,郝宗成也会坐不住。”林缚冷声说道:“杨航、马功那边,子昂,你亲自去沟通。对他们没有额外请求,他们若是还念在津海、阳信联兵作战情义,在江东左营离开津海之前,晋中军能留在营寨里不露脸,就是给天大面子。”
曹子昂点点头,这也是试探晋中军在关键时刻会站到
?!”曹子昂、林梦得万万没有想到林缚思考良久,竟然是决定率江东左营全师进迫山东。江东左营在津海集结调动,哪怕是封锁津海港,还可以借演练名义,但是不宣而全军进入山东境内,往好里说,是军谏、兵谏,往坏里说,跟谋逆、叛变有什区别?
孙文婉抬起头,也微微发怔地看着林缚。她跟二哥路赶过来,只希望林缚能替西河会出面通容,没有想到林缚会断然为西河会集结大军进迫山东,以武力直接跟山东方面讨人。她时感慨万千,激动着不知道说什好,这刻她只能将所有希望寄托在眼前这个曾偶尔进入自己梦中男子身上,切都听他安排。
孙文婉激动着,心血冲脑,咬牙坚持到现在,这时候竟身子歪,昏迷过去。林缚试试她脉息,见她脉息平稳,没有什大碍,吩咐门外守候随军郎中煎熬起补血养气汤药过来。
“是不是请汤少保出面通容,事情不是没有转机?”林梦得说道。
“时间怕是来不及。”林缚摇摇头,“们必须做出全军南下姿态,使山东郡司不敢乱杀人!只有先将大家性命先保住,才有转圜,大家起坐下来讲道理余地!”
林梦得微微怔。
曹子昂在旁边问道:“你担心山东方面会特别针对西河会?”
“未必就是如此,但是们必须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林缚神色严肃地说道:“何况这群畜生,根本就不是什君子!济南城破之后,东山郡司主要*员几乎全部殉职,新委任*员以及这次户部派往山东督粮*员,几乎都出自张协、岳冷秋系,背后有没有张协、岳冷秋在背后捣鬼都很难说。”
跟林缚收复河间府,河间府新委任*员就跟林缚有千丝万缕亲近关系样,济南、平原是岳冷秋率军收复,山东郡司及济南、平原两府地方*员,很多都是岳冷秋直接安插进去。
曹子昂点点头,说道:“也许昌邑哗变是大家都不希望看到,但是哗变已经发生,西河会及诸河帮数千子弟都给当成叛军缉拿归案,这时候确要防止岳冷秋系人在背后捣鬼……不管怎说,都要做好整军待发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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